如今慕修宸住着她的房间,她便困倦的拖着步子往慕修宸房间走,到门口正要推门,又停住。
想了想,又转身走回自己房间。
床上慕修宸呼吸均匀,仍睡的沉静。
钟姚草草洗漱了下,便脱了鞋,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
她倒是还保持了最后的矜持,没有脱衣服。
和衣钻进被子,贴着慕修宸轻轻躺下。
躺了会儿,又起身小心的将慕修宸翻成侧卧,然后再贴着他胸口躺下。
她搂着慕修宸,贴耳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几乎眨眼间便没了意识沉沉睡去。
慕修宸无知无觉。
只下意识抬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更深夜宁,整个锦姚食坊都沉静下来。
所有人也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个好觉。
之后的几天,慕修宸果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偶尔醒来,精神也不大清醒。
他醒的时间没有规律,有时甚至半夜会醒一会儿。
钟姚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每每趁他醒来便是抓紧时间喂水,喂饭,喂药一顿操作,到后来已是越发熟练,一气呵成。
锦姚食坊被砸一空,又牵扯着案子,这几日已经没有营业了,但门前却是比营业时更加热闹。
门前随时都站了两排士兵挺拔肃严的守着,府尹大人天天带着捕快们过来问候,长公主也日日带着人将王府的稀珍妙药往铺子里搬,其次那些平日让人望而生畏的军队将军们,也常常往这铺子里跑。
这些还不是主要的,如今那些世家巨商们都知道了宁王正在这里修养,虽然想不明白这王爷为什么有王府不回非要待这铺子里,更想不明白这铺子踩了什么狗屎运能和宁王扯上关系。
但是不管如何,如今这个正是溜须拍马的好时候,谁家也不甘落于人后。
于是这几日,各家家主纷纷带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前来探望。
然而都被朔方军拦在了门外。
他们也不愿离去,都在门外候着,期望能被王爷或者长公主看到一眼知道其诚心。
朔方军不好赶他们走,但王爷还没醒,没有指示也不敢放进去惊扰,只得让他们都将马车停到广场上去,以免堵路。
一时间,偌大个广场竟也被塞的略嫌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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