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没再回来。
今日一早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便被突然带到这里来了。
她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看到钟姚带着镣铐跪着,多少放下点心。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陈子阳怀中竭力的表现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受害人模样。
“相公,我好想你,到底,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的孩子没了,他们还,还一直关着我,我想见你,他们,他们不让,也不让我见任何人。”钟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到底怎么了,我,我好害怕……”
陈子阳搂着她轻声安抚。
对于这件事,陈子阳心中也是怨愤。他的妻子刚刚小产,却被这王爷莫名其妙的软禁起来,他多次想进去看看她,却都被士兵拦在院外,他觉得此事荒唐极了,他在自己家里,竟然进不去自己的厢房!
即便是王爷,也不应该如此霸道。
思及此,他也不惧对方的身份了,抬头看着慕修宸,沉着声问:“王爷,内子本是受害人,却被您无故软禁一个月,致我夫妻二人不得相见,今日希望王爷能给下官一个理由。”
慕修宸悠然从容,慢慢的又喝了一口茶,将茶杯轻轻放回几案上,这才转头。
他没看陈子阳,而是没什么表情的注视着陈子阳怀中的钟箐。
钟箐让他看的有些胆颤,又往陈子阳怀中缩了点。
慕修宸皱眉,淡淡的问:“公堂之上,你俩要抱到什么时候?”
陈子阳怔了下,俊脸微红,不得已推开钟箐。
慕修宸没回答陈子阳的问题,而是对着钟箐开口。
“本王至今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钟箐,你与钟姚到底有什么过节?能让你恨的不惜用桑弥花毒死自己的亲骨肉,也要诬陷钟姚至她于死地?”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堂外围观的百姓顿时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钟箐一张脸惨白,惊愕又无措。
她不住的一边抽泣一边摇头:“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王爷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已经失去,失去孩子了……你们现在还想我死吗?”
陈子阳也黑了脸,他抬手取下头上官帽,转头看着慕修宸:“王爷,请您慎言,内子虽脾气骄纵了些,但却一直都很期待孩子的降生,甚至提前准备了许多衣服,又怎么可能谋害自己的亲骨肉?您即便贵为王爷,也不能如此随意诬陷人,我今日就是拼着这官职不做了,也要您为刚才的话道歉!”
钟箐拉住陈子阳的袖子,悲痛欲绝:“相公,子阳,孩子没,没了,我也,不想活了……他们都想逼死我……这样,这样钟姚就无罪了,我不想连累你,让我,让我去死吧……”
钟箐说着就作势要去撞门,陈子阳赶紧一把将她拉回来,牢牢固定在怀里,感觉她哭的全身都在颤抖。
跪在地上的钟夫人听见陈子阳如此说,又看了看门外栅栏外熙攘的围观百姓,也跟着哭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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