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察觉到这其中的事定是和她有关,可她不明白,既然是和她有关的事情,为何这两人都不同她说明,反倒在这儿对峙上了?
“周叔……”
“皇后娘娘,”周显偏转视线,转而对上她的,“可否让老夫与陛下单独谈谈?”
虞昭一噎。
傅止渊却抬手阻了,“不必,”他笑了笑,“周叔只管说便是,我今日带她来这里,便料到您会认出她,我本来也没有瞒着的意思,只是这件事由我来说终究有些不可信。所以,周叔直说便是。”
傅止渊这样说,反倒让周显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他沉吟几分,最后还是决定单刀直入,“老夫有些猜测,也不知说的对不对,丫头,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譬如,丢失了某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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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怔怔地瞧着周显的面容。
那位老夫子将桌子清了出来,给他们泡好了茶。现下,他正坐在她和傅止渊对面,不疾不徐地泡着茶。
“您是说,我忘记了一段记忆?”
虞昭不敢置信地喃喃出声。
这怎么可能呢?
她是重生的,甚至拥有了两辈子的记忆,她怎么会忘记了某段记忆呢?她一遍又一遍地捋着自己脑中的记忆,却独独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她的记忆衔接得非常流畅……
周显嘬了口茶,“有可能罢,毕竟老夫也不是太医,若是说到看病一类的事,老夫没有办法。只是方才你这小丫头和我的短短几句对话就显得不对劲,老夫便有此猜测罢了。”
见虞昭团着一张脸眉头紧皱,周显放下杯子,“罢了,你若真是不确定,老夫便问你几个问题,你若答得上来,那便没有什么失不失忆的了。”
虞昭看向周显,“周叔请问。”
“好,”周显随意指了指坐在轮椅上的傅止渊,“你第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
虞昭不明所以,不是说好要问关于她记忆的问题么,怎么忽然问起了她和傅止渊?
她默了默。
这个问题……还真有点不好回答。
真论起来,她第一次见到傅止渊是在上辈子的事了,可她重生这件事傅止渊还不知道,她也不能就这样暴露出去。
于是她想了想,还是选择了这辈子的第一次见面:“十一月初二的封后大殿上。”
“哦,”周显睨了傅止渊一眼,眼神说不上是同情还是嫌弃。
正当虞昭以为这位老夫子要说出些什么时,他又问了她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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