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驰一一说起这几天的任务。
电话这头的闫致兵听完挂了电话,似笑非笑跟宋建九哼了声:“周驰还有几分能耐。”
“您不是很看好那小子。”
闫致兵听出宋建九话里的醋味,睨他一眼:“没把任务给你,难道不是保护你?跟我这么久,还讲这种话。”
“我知道了,哥。”
闫致兵点燃一支雪茄,想了片刻:“姓姜的既然不想干了就做了吧。”
“灭口?”宋建九问,“您不是跟他结拜了?”
闫致兵只是说:“他没多少弟兄,好弄。”
“我知道了。”
“不着急,等周驰回来叫他去。”
“但他没像我们这样处理过尸体。”
“你教他。”
哐当——
像是什么撞在门上的声音,但又没了动静。
屋内的两人瞬间紧绷起神经。
闫致兵和宋建九互看一眼,闫致兵起身迅速钻进卫生间。
宋建九紧望着房门:“谁?”
但没听到回答。
他拿出一把匕首握在背后,警惕上前,在突然的一瞬间打开房门。
林玲贴耳伏在门上,看见他愣了一下,很快笑着说:“老板,面给你们送来了。”
宋建九紧眯眼眸,没有拿匕首的那只手接过了面。他的手不方便给钱,说:“去你店里再结吧。”
“好叻。”
林玲转身要离开。
“等等。”宋建九忽然喊。
林玲回头问他怎么了。
宋建九望了她一会儿,最终说:“没什么,谢谢。”
房门关上,闫致兵从卫生间里出来,阴鸷的脸犹如阴云笼罩。
宋建九:“她应该没听到,但我不确定,开门的时候她耳朵贴在门上的。”他等待着闫致兵的指示。
闫致兵一直没有说话,沉默地把雪茄抽完开始吃面。
这个妇女的牛肉面筋道,肉也放得多,又大又厚的几块,咬在嘴里也软。
闫致兵如常地吃起这碗面,在放下碗时说:“可惜以后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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