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甄犀突然不住宿舍了,要走读。
宋江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唯一一个知道真正原因的纪顷言道:“你好意思问为什么?你那呼噜打的隔壁宿舍都听得到,还有你那个磨牙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磨刀呢,大半夜的要起来杀猪了。”
宋江:“……”
甄犀忍着笑道:“我确实是因为在宿舍睡眠质量不太好,所以想换个环境,不过和你打呼噜磨牙没关系。”
宋江非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更歉疚了。
肯定就是因为他打呼噜磨牙,哥夫才选择走读的。
是他逼走了哥夫。
迟朕拉着张脸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帮小矮子搬东西啊。”
早在几天前,甄犀就和迟朕说了她要走读的事,当时不出意外地遭到了迟朕的强烈反对,迟朕甚至说出了如果甄犀走读,他也要走读,甄犀住哪他就住哪儿的话。
甄犀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都没用,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发脾气了,“你还说你没有不相信我,我连走读你都不同意,非要跟着,你这是相信我吗?为什么你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的空间呢?”
迟朕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
转念一想,小矮子走读也好,毕竟宿舍里还有纪顷言和宋江,虽然小矮子每天都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可是迟朕还是不爽。
他不想任何人看到小矮子洗澡后和睡觉时的样子。
甄犀的东西不多,其实她一个人搬也完全可以的,但迟朕坚持要帮她搬到出租屋里,她便随他去了。
当天晚上,宋江对着空空如也的甄犀的床铺唉声叹气了半天。
“我好想哥夫啊。”
“之前顷言请假二十多天没来我都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哥夫才走一天我就不习惯了。”
“再也没人早上喊我起来和我一起跑步了,再也没人每天把宿舍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了,再也没人在宿舍里教我做题了。”
“哥夫走了,我觉得我的心突然缺了一块,我不完整了。”
……
纪顷言看了眼宋江,又看了眼黑着脸的迟朕,心道,江子肯定要挨揍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迟朕就拿起一本书朝宋江砸了过去,“走你妈啊!”
小矮子就没住宿而已,被宋江说的,好像他怎么了一样。
还缺了一块,还不完整了,他哪来的脸说这话?小矮子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好么!
宋江缩在床尾瑟瑟发抖。
好可怕,没有哥夫的朕哥变得更狂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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