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着依言吃了口面,没想到还真是好吃。看着对面埋头认真吃面的一家三口,冯女士才认着审视回味刚才的种种,得出了一直笑脸迎人的小儿媳才真是高明不好惹。她这会儿无比确信,家里最不能惹的就是她了,别说有事儿就有争着为她出头的儿子孙子,就她自己,也决不是肯闷不吭声吃亏的主儿,这姑娘有成算着呢!
就这么一下子,杜妈是再不敢闹幺儿了,等吃了饭老实的撤桌子洗碗收拾厨房,再没出来凑热闹。
冯女士就叫儿子带着夏芒两个上楼上他原来的房间休息,说里外她都收拾干净,床单被罩也都换的新的,叫他们看再缺什么告诉她。
二楼靳淮安房间是个小套房,里头带着卫生间,还有淋浴,这是夏芒最关心的。
房间二十来平的样子,放了一张两米的床,睡他们三口人也够了。再就是衣柜写字台,反正就是这个时期标准的配置,满满的年代感。
看着在屋里好奇的翻拣着他以前的旧物,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浑不在意,为谁先看找到的东西斗嘴的母子,靳淮安放松下来,也兴致勃勃的加入进来,“想看什么?我给你们找。”
夏芒一本正经拦住他,“我们在找你的黑历史,你动手可别藏起来了!”
靳淮安忙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好好!我不动手,就看着好不好?等有你们看不明白的,我给你们讲解下背景?”
“这还差不多”,“爸爸可以的”,母子两个先后给了批示。
一家三人齐齐整整的,没互相抱怨,更没有觉着受委屈或是乞求原谅啥的,用别人的犯蠢和错误惩罚怨怪自家人,这显然不是他们一家三口的风格,这道理就连小小的靳惟简都吃的透透的。
而且他们三口也不是忍气吞声的包子,一般有仇就当场还回去了,不会留过夜的,所以难受的都是对方。
等下午下班,靳爸靳伯年和女儿靳淮平一家一起进来,问起靳淮安一家回来没有时,咋都觉着家里怪怪的呢?
不是他们的错觉,就是感觉气氛瞬间就绷了一下,然后刚迎出厨房的杜妈也脸色不定的缩了脚鹌鹑似的退回了厨房。
知道女儿淮平和杜妈感情深,不想让她再听了杜妈的话找小儿媳的麻烦。直觉上她就是知道女儿对上小儿媳只会比杜妈更惨,所以挡住淮平想进厨房的脚不,打发她道,“淮安一家都回来了,在楼上歇着呢。你不想着上去喊人,往厨房去干嘛?你要打算下厨帮忙我就不拦着你了。”
靳淮平只好悻悻做罢,喊来大女儿“我是姐姐,不得他们下来见我?琳琳!去叫你小舅舅他们赶紧下来,就说外公我们都回来了,哪有叫长辈等着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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