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一同寝的几人早都忍耐不住招手叫她过去,本来就给留了位置,她带着靳惟简坐过去,也松快的很。
上了一周的课,进度虽比头两天快了些,可现在讲的也都是最基础的。
从小私下就跟着妈妈外公外婆双语交流,到现在也跟她妈似的英语跟母语也没差啥的靳惟简小朋友,听着简单基础的上课内容,实在不理解她妈明明英语都滚瓜烂熟了,为啥还要浪费时间在这里跟着听这些?
不过他是个有分寸有智商的宝宝,有疑问也是准备回家再问。不过他旁边坐着的刚好是吴新华,生了孩子年龄也大了,记忆力和理解力比起年轻人就有所减退,在旁边跟着教授吭吭唧唧的总发不对音也说不流利。
可把靳惟简痛苦难受的,不对劲儿的发音总往耳朵里进,他手里的书都看不进去了。最后饱受折磨的小朋友终于忍无可忍的,在吴新华又一次出错时,在旁边用清晰悦耳的标准伦敦腔小声给她纠正了一下。吴新华和旁边的李燕都听到了,惊愣后就是如获至宝,捧着书就凑过来,请小朋友不吝指教下。
然后剩下的三十分钟上课时间,吴新华李燕就觉得可太方便了,旁边就坐了个活的标准小翻译小老师,啥不会的人都懂,这堂课上的内容她们竟都吃透了。
上头教授也发现了这里的异常之处,不过他仍是上完课。等课间十分钟休息时,端着茶缸走过来坐下,很自然的就跟小朋友用英语交流起来。
开始还只是浅显易懂的基础问候,等发现小朋友不是正常的两三岁小朋友,思维敏捷,知识面丰富,英语和他妈一样溜的飞起,老教授可太爱了。一老一小就这么对坐着,聊的兴起,直到上课时间到了,老教授才意犹未尽的回讲台上开始上课。
观看了全部过程的两个班的同学们,被打击的有多么千疮百孔是可想的而知了。
李夏芒自身优秀过人他们比不上,那也就罢了。可就连她小小的估计上托儿所都嫌小的儿子都能甩他们到天边儿去,这就有些太伤自尊了。
尤其是等上午上完所有课,老教授离开前还特意对李夏芒说,“李同学,以后你家靳惟简小同学也算咱专业的编外同学吧,只要他想可以随时来班上,有他在,我看对同学们的督促和帮助是很大的,我这里是很欢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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