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两三个小时就能好,你再忍忍,等你彻底清醒了我再来问你要不要我帮你做临时标记。”陆亦柏依旧不如她所愿,“之前帮你标记的人是谁,如果在学校我可以帮你找过来。”
“不在这,是是会所里的人。”时桉贪恋陆亦柏捏着她后颈的手,脸忍不住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
陆亦柏眼神凌厉的看向床上的ega。
他知道有一种Ala公关是可以帮助客人度过发情期,做临时标记的,没想到面前的ega这么大的胆子,竟然也敢找这样的人。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陆亦柏用力的捏了一下时桉的后颈,心满意足的看到了她因为一瞬间的愉悦而颤抖的身体。
“就,就咬了脖子。”时桉懵了。
还能做什么。
不就咬个脖子吗!
“你再忍两个小时,之后我再问你要不要我标记。”陆亦柏报复性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像是惩戒坏小孩一样,任由她缺少了自己信息素的安抚而痛苦。
他觉得自己不给她点教训,她是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会所那种地方,她竟然都敢去。
不可否认的是,陆亦柏在吃醋。
刚被抑制剂压抑下去的易感期,已经有了重返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是因为易感期的原因,对面前的ega才产生了那种类似占有欲的情绪。
那种想把之前的印记给覆盖住的冲动,几乎有些克制不出的冒出来,又被他的理智给压了下去。
小孩不懂事,他可不能不懂事。
时桉闻言都要崩溃了,“你还不如再给我打一针呢!”
这种宛若所有痛苦都叠加在身上的感觉,她都快死了!!
陆亦柏无情的将床边的帘子给拉上,离开了医务室。
还好现在晚课已经结束,教学楼内都没有学生了,就算没有陆亦柏的信息素压制,时桉透露出来的味道也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影响。
Beta老师对信息素的敏感度很低,正情况下几乎是不受影响的,此时却因为里面那个ega和外边这个明显信息素有些乱了的Ala而浑身不自在。
只能又退远了一些距离。
陆亦柏点了根烟,自虐般的倚靠着医务室门口的墙壁,听着时桉喊着要打针,鼻尖缭绕着ega香甜的信息素的味道,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
最后时桉真的累了。
喊累了也哭累了,也被疼痛给折磨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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