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这段时间和陆亦柏睡在一张床上都养成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习惯,往床上一躺就下意识的往另一侧挪动。
那一侧是陆亦柏躺着的位置。
前几天陆亦柏后半夜就会回来,一开始是他主动把时桉往自己怀里揽的,抱着软乎乎的食粮让他感觉很舒适。
后来时桉被抱习惯了,一睡着就下意识的往那边挪,有时候陆亦柏不在卧室,她就下意识的抱着被子睡,总归是没有安全感,而她的安全感在这个世界只有陆亦柏。
时桉被吸了血后睡的更是前所未有的香甜,被陆亦柏揽在怀中更是让她睡的很安心,以至于后半夜陆亦柏对她做了些什么,她都不知道。
陆亦柏几乎吮吸舔弄了一晚上她的脖颈,一直到伤口那儿有了明显的好转才停了下来。
偏偏时桉的皮肤娇嫩,尖牙咬出的伤口是好了,但周围的皮肤红了一片,皮肤上泛着水光,一看就是被爱怜狠了。
时桉中途迷迷糊糊的被闹醒了一次,眼睛都还没睁开又被陆亦柏哄着睡着了,所以第二天白天起来换衣服的时候,盯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一大块红色印记,皱着眉不解,“以前被咬的时候好像没红的这么厉害吧?”
003没说话,时桉就凑近了镜子,拉开了领口仔细的看。
看了半天,发现这完全就是被吮吸出来的印记啊!
这陆亦柏晚上不会是馋了,妄图从她的伤口里再吸出点血出来吧。
时桉的脑洞止不住的大开,不过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问陆亦柏昨晚是不是馋了想吸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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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陆亦柏在房间里睡觉,时桉在庭院里随便逛了逛后心思也有些活络了起来。
最近古堡内很安静,她也没有再遇见过什么吸血鬼,时桉有点想试着接近地牢的位置。
于是她假装无意的问冬雪,“你去过地牢吗?我听说那儿关押着许多人类。”
冬雪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随后小声的说:“去过,刚来的时候负责往地牢送饭。”
时桉就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地牢里是什么样的?我来的时候直接被陆先生选走了,连地牢在哪儿都不知道。”
地牢在哪儿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毕竟正常的人类也不会想着要往地牢走,冬雪也不会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位还真就想去地牢,于是她毫不设防的就说了,“地牢在地下二层,顺着一楼长廊最里侧的楼梯往下走就能到,不过那个地方还有吸血鬼守着,我之前往地牢送食物的时候,那些吸血鬼就喜欢盯着我的脖子看。”
“那你被咬过吗?”时桉连忙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已经知道地牢在哪儿之后,她也就不再提地牢的事了,顺着她的话转移了话题。
冬雪摇了摇头,“古堡内有规定,女仆去地牢送食的时候不准吸她们的血,不然哪还有女仆敢去地牢送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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