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雷易皱了皱眉,视线投向没有点灯的黑漆漆的帐篷,手扣上了腰间的枪,眼中满是警惕。
“啊你们回来了啊。”时桉无能狂怒了一天,最后累的在帐篷里睡着了,听到有人喊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帐篷,随后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冯飞航眸光一凛,语气冰冷的呵斥,“你身上的绳子呢?”
他绑的那个绳子,以时桉的能力绝对无法解开,就算想要找到什么利器隔开,她身上也不可能保持的这么干净整洁。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是有另外一个人将绳子解开的。
“啊说来话长,你也看到地上的痕迹了,是人鱼过来了。”时桉干巴巴的解释道。
雷易皱了皱眉,“我给你的信号弹呢?”
时桉委屈,“没来得及用。”
冯飞航冷笑一声,“你这个借口是准备一直用下去了是吧?说,这个岛上是不是藏着其他人,和你里应外合的在图谋些什么?”
人类的警惕性实在是太强了,特别是在怀疑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所有的作为,都能被当做是有图谋有预谋的来看待。
其实无论时桉怎么解释,冯飞航都无法真正的相信她说的话。
雷易对于时桉频繁的见到人鱼也保持的一丝怀疑,“今天我们在岛上逛了一整圈,暂时没有发现人鱼行动的痕迹,并且今天顺着昨晚营地上的痕迹追出去看时,只要出了我划分的这个区域,那些痕迹都消失了。”
简单的说,就是也开始怀疑营地上的鱼尾拖行出来的痕迹是时桉一手操作的了。
他不是不相信有人鱼的存在,只是无法想通为什么人鱼的痕迹只在营地里停留,人鱼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时桉,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雷易表情冷淡的说。
时桉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真的是人鱼把我身上的绳子给解开的,因为我问他人鱼的眼泪到底是不是人鱼的心脏。”
“然后呢?”雷易问。
“然后他就抓着我的手掏了他的心窝子,让我感受一下到底是不是。”时桉小脸皱成一团,“别提有多惊悚了,生生的把手插进他的胸膛,我差点都吐了。”
冯飞航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雷易的表情却变了,“在哪儿插的?流血了吗?”
“就在帐篷里,流了好多的血呢,蓝色的血液,甚至把毯子都给弄脏了。”时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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