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宁像当初他们把钱扔到他脚下一样,把钱仍回到夏桂花的脚下:“五两银子,我不欠你们家了。”
夏桂花虽然生气,但也不会跟银子过去去,忙跑过去把银子捡起来收到怀里,见到容时宁还没走问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欠你们的还清了,你们欠我的还没算清。”
“我们欠你什么?”
“大伯娘怕是这几年吃饱了饭,撑得忘记了,今年的粮租还没给我。”
一直不想理容时宁的老太太听到粮租,起身耍起无赖:“给什么粮食,前几天不是已经给你送过去了吗?”
“是吗,送过去了,我看是老太太的年纪大,眼聋耳花的,我在家里可是没有看到半点粮食。”
“你这混小子,放着家里自己的活不做,我们家的粮食刚打下来,该给你的都给你送过去了,还来惦记着。”老太太前几日被气的狠了,今年打算不给容时宁家粮食,那最后还不是要来求他们。
“啧,都这么老了,还这么不要脸的,我还会头一回见。”
“你不尊老,还骂我,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老太太一贯无耻,最喜欢占别人家的便宜,这会儿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当面骂出来。
容时宁懒得和她废话,从怀里掏出一张文书:“这是当初签订契约的文书,你们今天要是不如数给我应得的,我就去衙门告你们,那时候官差一来,你给没给我粮食自然有分晓。”
一听这话,其他假装忙活的人都惊的停下手中的活,围拢过来。当初签这个文书,也没有在意,想着容时宁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文书也不过是一个形式,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他用来威胁。
“你敢,我怎么都是你的长辈,你要是敢去县衙,族中的长辈不会放过你的,我大孙子是秀才也不会放过你的。”容老太太色厉内苒,这几次容时宁的连翻顶撞,已经让她有些害怕。
农闲的时候,又赶来不少看热闹的村民,这段时间要数容德业家的热闹最多,三天两头的闹一会,这会儿他们一听,要惊动官差,都劝他私下解决,或者去宗祠族长们解决,不要冲动。
“秀才说到底也还是一介书生,能大的过县令大人,等你大孙子考上了举人再来威胁我。”容时宁完全不把容子文放在眼里。
“你……”这话是咒她大孙子考不上,容老太太又被气的说不出。
容子文是夏桂花的死穴,一点就着,一听这样的话,不管不顾的想打容时宁。
容时宁在夏桂花靠近前,把柴刀拿出来对着夏桂花,“小心刀剑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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