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比起某些人还小呢,我是喜欢实活实说,你们两个都是懂礼貌,勤劳的孩子,不要学着某些人的模样,都带坏了我们村的风气了。”
对大全婶的话,容时宁充耳不闻,他们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和联系,他也有懒得回,浪费口舌,而且被她说几句也不会掉一块肉。
大全婶原本只是想说几句过过嘴瘾,没想到对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让她点生气。她和夏桂花是一个村嫁过来的,从小就是好姐妹,这段时间夏桂花一直在向她诉苦,说容时宁胆大包天,仗着自己蛮横,硬生生的抢走了他们家粮食。
大全婶一心想替自己的好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见到容时宁身后跟着一个瘦弱的小丫头。
阿乐身上穿着是容时宁娘亲留下的旧衣服,衣服虽然不合身,但是比起以前脏污的看不清颜色的衣服好了不少,一张小脸干干净净,能看出姣好的轮廓,和以前判若两人,一时间大全婶也没有认出来,村里的人她都是认识的,这突然出现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不怀好意问:“宁小子,你旁边的丫头是谁,怎么都不认识。”
容时宁看了她一眼,这个老太婆还没完没了,原本不想理她,但是一个村的,这人又是一个长舌妇,是在不想平添事端,只能回答:“我前几天从许家买来的童养媳。”
大全婶大吃一惊,容时宁买了许家许小娘的事,村里的人都知道,还有不少人看见容时宁抱着许小娘从许家出来,许小娘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消息传开时,大家都说容时宁怕是一个傻的,就算这个许小娘便宜,但明眼人都知道许小娘活不了。
这会儿见到人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大全婶能不吃惊,没想到不但没死,还能出来干活。她靠近阿乐,问道:“原来是许小娘啊,这被卖给容家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如果不是她语气中的八卦和兴奋,还以为她是一个关心小辈的人。
阿乐从小便会察言观色,看的出来大全婶没安好心,眼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厌恶,往后退了几步,躲在容时宁身后。
大全婶还要靠进,被容时宁拦着:“以后容家村没有什么许小娘,只有我容家容乐,而且阿乐大病初愈,大全婶还是不要靠太进了,若是吓的她病发,可是要费您不少的医药钱。”
大全婶听到容时宁的话脸脸都绿了,在容家村,只有她讹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她被人讹了,气愤道:“容时宁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克夫的小丫头,命硬的很,你也小心点。”
容时宁皱了皱眉头,这个老虔婆说话越来越过分了:“阿乐从前虽是许家童养媳,但并未嫁,既然未嫁,又哪有克夫一说。如今大婶子让我小心,小心什么,小心阿乐会克我吗?我和大婶子无冤无仇,一开口如此咒我,这乡里乡村的也不知道怎么看大婶子,更何况大婶子家还有未嫁的女儿家,还是积点口德吧。”
大全婶没想到一向木讷的容时宁变得如此口齿伶俐,只能当即干巴巴的说道:“我不过是随口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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