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宁带着阿乐上街,上次来找了一家手艺比较好的铁匠铺子,给他比划了半天,定制了一套做蛋糕甜点的模具,又做了一个铁皮炉子,一共花了二两银子,当时心疼的不用,今日拿到手还挺满意的,这古代的纯手工真精细,差不多能敢的上现代精密的仪器做出来的。
领了蛋糕模具和炉子,又买了一些其他要用的,容时宁去书肆买了几本书和笔墨纸砚。在古代最有出路的出路便是科举,士农工商。他现在只能做些小生意,还不能太招摇,就是怕招人惦记上,若是没有靠山或者强大的背景经商,空有财富没有地位,一个不慎就容易被人觊觎,那时候别说是钱,就是小命还能不能保的住还难说。
阿乐见到容时宁买书不奇怪,她知道容时宁识字,空闲的时候在地上写字教他们认。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不识字,很多人都食不果腹,哪里会有闲钱去买哪些昂贵的书本。所以但凡认识字的,都能在县里找一份工作,不用辛苦的卖体力。
“时宁要参加科举吗?”阿乐刚才随容时宁买书时,听到他问老板要买一些考童生用的书。
“嗯,卖甜点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早晚会有人能看到其中的利润惦记上,若是将来能中,也不用担心这样的事发生。”
“时宁是阿乐见过最厉害的人,一定能中状元的。”阿乐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着突如其来的彩虹屁,容时宁莞尔一笑:“你小小年纪才见过几个人,中状元那有那么容易,全国上下三年才一个。”
“我没有见过多少人,但时宁一定能中的,就算是三年才出现一个人,那个人也是时宁。”阿乐对容时宁有着莫名其妙的信任,她一直认为只要是容时宁想做的事情,没有他做不成的。
容时宁摸了摸琳琅的头,笑了笑:“借你吉言,真要有中了,我会好好谢你。”
买的差不多,算着时间,容时宁带着阿乐回去和容金鹏兄弟俩汇合。这段时间他们和容金鹏关系好了不少,经常会约在一起结伴同行。
容金鹏看着容时宁每次回去都会买一些东西,心里默默感叹他真会赚钱,玩笑的说道:“你每次买的真不少,回回都是一篓。”
“家里能用的东西,这几年都卖个精光,买一些东西过冬。”容时宁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又想到过冬他们家的棉被还是那种陈年的棉絮,棉衣也是破破烂烂,穿了很多年,都是每年冬天拆出来晒一晒,不用想这样的棉衣和棉被肯定不保暖,他在卖布的店铺中问了一下棉被和棉衣的价格,贵的惊人,便想看看村里有没有卖棉花的,上次的布料还剩下一些可以利用上,阿乐女工不错,自家做还能省下人工费。
“你们家今年还剩下棉花吗?家里要做一些棉被和棉衣,想买一些。”
“没有留下,夏天的时候都卖了,你如果想要的话,我回家帮你问问我娘,看看村里还有没有人卖。”容金鹏想了一下他家今年没有留下,但是村里应该还有人剩下的。
“那好,多谢。”容时宁谢过,经过几次的相处,发现容金鹏为人不错,不拘小节,也不迂腐。容时宁还是很愿意与他相交。
容时宁上一辈子活着的时候左右逢源,不管哪里都有朋友。重活一朝,他想过的随心自在一些,也懒得费心经营人际关系,不然以他的心机和城府对上容德业家,有的是其他委婉的方法,只不过直接对上是最方便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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