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的怎么能想的出来,你少唬人。”容德高强忍着不耐说道。
“我说出来你们又不信,那你们想知道的答案是什么?”容时宁反问他们。
“堂伯是想这样的手艺,之前也没有见你爹娘做出来过,突然又被你做出来,想着你爷爷在外面见过大世面的人,把这秘方传给你了。”
容德业问来问去还是秘方的事,只可惜他真的没有秘方。
“堂伯且不说我真没有秘方,若是有,堂伯这么关心做什么?也是我们有着一层的亲戚关系在,我且当你是在关心我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套秘方的。”
“你……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要你的秘方,堂伯是怕你年轻不懂,树大招风,惹到了县城里刘虎惦记。”
容时宁看着面前这个虚情假意的人,突然皱着脸苦恼道:“我一个人在县城做点小生意,势单力薄,确实很难对抗刘虎,也不知道下次去他会不会再过来找麻烦。”
容德业听容时宁总算是说道他的点上,心里一阵高兴,一副为他分忧解劳的模样:“刘虎就是看你人小有没有依靠,才会如此。我看不如这样,你这做的甜点买的人还是挺多的,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不如让我们入伙,这样人手也够,做的多,赚的也多,你子文哥和子武哥又都在县城,他们也认识几个人,想那刘虎不敢在捣乱。”
容时宁心想,这容德业正是能进能退,眼看着他咬死没有秘方,又开始打着想入伙的名义,小心思真不少。
容时宁装作为难道:“刘虎是地头蛇,子文哥和子武哥就算都在县城,又哪里能斗的过人家。”
“我们家人多,刘虎不敢。”容德诚再接再厉游说,想让容时宁放下心。
“我听人说刘虎连官差都不怕,他很有可能会有后台,收拾我们这样的庄稼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刘虎哪里有什么后台,还不都是花钱办事的人,我们入伙后他们哪帮人肯定不会来捣乱。”容德业以为容时宁就要松口同意,立刻给他作出保证。
一听着信誓旦旦的保证,容时宁笑的意味深长:“堂伯知道的很清楚啊。”
容德业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忙解释:“子文是秀才老爷,一直在县里读书,和富贵公子都认识,刘虎多少会给他几分薄面。”
“是吗,子文哥一心只想读圣贤书,到是不知道在刘虎这类的街头无赖面前有几分面子。堂伯还是叮嘱子文哥些,要注意爱惜自己的名声。”容时宁优哉游哉的说道。
平日里容德业若是提高容子文,村里的人都是诚惶诚恐的,今天在容时宁面前提起竟然还让他爱惜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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