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聪明,是他的可能性很大,不过要等晚上才会有证据。”
容时宁看阿乐无聊,让掌柜的送来了笔墨,写了几个大字让她对着临摹。这个时代读书写字不易,就算是高门大户的女子也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理念,让家里的女子学做女工,所以容时宁教阿乐认字,她学的很认真,这段时间零零碎碎的已经学会了不少的字。
一人看书,一人写字,时间过的很快,两人晚上草草的吃了一些填饱肚子,过一会儿阿乐守不住有些困了。古人作息时间规律,这会儿又已经到了睡觉时辰,阿乐的小脑袋像是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容时宁看着有些好笑,也没有管她,等阿乐彻底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后,便轻轻的把她抱到床上休息,心中忍不住感叹,这个小丫头真轻,这段时间也没有见她长些肉。
子时刚过,酒楼响起一阵阵嘈杂的声音,容时宁闻声出去,后院中,两个伙计手持木棒抓住了一人,李掌柜也在。
李掌柜看到容时宁出来道:“容公子来了,果真抓到了,我正准备派人去喊你。”
容时宁就着昏暗的灯光下看了一下,不出所料是容子武。
容子武这会儿躲躲闪闪不敢看他。
“说原因了吗?”容时宁问道。
“还没,这小子有几分骨气,”李掌柜百思不得其解:“近水楼也没有亏待过他,没想到他竟会做出这等事。”容子武在近水楼做伙计也有两年,平时虽说不上多好,但也是熟悉之人。
容时宁也有些困了,想速战速决,从一个小伙计手上拿过木棒,挥舞了两下,围绕着容子武走了两圈,边走边遍道:“把原因一五一十说了吧,已经到了歇觉时间,一刻钟不说就打你一棍子,两刻钟不说那就两棍子。”
“容时宁,你敢。”容子武怒目圆瞪,他印象中容时宁还是小时候那样任人欺负,不相信他会真打人。
容时宁冷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吩咐两个小伙计把他绑在院子的树上,把嘴堵上,以免吵到阿乐睡觉。一棍子毫不犹豫的打在容子武身上,又快又准,一声闷响,让在场的其他的人都感觉生疼,不由自主的瑟缩一下,李掌柜暗想没想到容时宁小小年纪下手干脆利落。
容子武痛的龇牙咧嘴,死死的盯着容时宁,容时宁不为所动,把木棒在他眼前晃了几下,“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你想不想说。”
容子武平日里蛮横,面对真正恨的人,立马软弱,几下就撑不住要说,容时宁让小伙计扯掉他嘴中的抹布。
原来容子武竟然是近水楼对家清风酒楼的人,清风酒楼一直居于近水楼之下,清风酒楼东家想法设法的想要超过近水楼,小动作不断,容子武便是清风酒楼安插的眼线,盯着近水楼的一举一动,因他知道的都是表面上的,所以一直没有暴露,容子武收着两家酒楼的银子,这也是为何容子武比一般酒楼伙计阔绰的原因。
先前清风酒楼东家吃到了容时宁甜点,想着若是这个甜点能在他家酒楼卖,定能超过近水楼,若是卖到其他地方,赚的更多,想先一步和容时宁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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