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容时宁没有接下他的话,而是看向那边想劝架似乎又不知道如何阻止的容子文笑了笑说道:“听说你抱诚守真,为人敦厚,今日他们都是你的朋友,这样针对我,你不出来替我解释两句吗?”
容子文还未来的及说话,被旁边的人抢着回答:“你对子文不义,子文可是对你仁至义尽,有不好的流言传到他耳旁,每每为你辩驳,你不思悔改,还想让他为你说什么?”
“容子文,你的这位好朋友说你一直为我辩驳,可惜我都不在你面前,听不到你为我说话,这次机会难得,你当着我的面说说,你平时是怎么为我说话的,下次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也能为你说说话,也算礼尚往来。”
容子文看着容时宁脸上带着笑意,但眼神冰冷,有些心理发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退缩,拿出平时的做派,对身边的人说道:“时宁还小,有些事情不懂,我们就先走吧。”
容子文知道如今的容时宁和以往不一样,平日里他偶尔会在同窗好友面前提起容时宁时欲言又止,一副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样子,引得大家纷纷猜测,事实上他也没有明着说容时宁什么,因为这也不符合他一贯的形象,没想到今日会碰见容时宁,容子文担心容时宁说什么,原本是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谁想到一帮朋友要替他打抱不平。
容子文的朋友还以为容子文不想和容时宁硬碰硬,当即拉住容子文不让他走,誓要替他撑腰。
容子文看着一圈人,笑呵呵道:“你到是会装,我道只听过白莲花,这男白莲还是头一回见呢,稀罕啊。”
大家只听懂了容时宁说容子文会装,后面的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是不妨碍大家气氛的情绪更上一层楼,有性子急的摩拳擦掌,一副马上要冲上去的模样。
容时宁面对众人的愤怒丝毫不畏惧,指了指旁边的楚相元说道:“这位可是楚家公子,都熟知吧,若是打伤了,你们怕是赔不起了,还是控制点自己的情绪好。”
众人一听,更气愤,但也害怕,在向阳县,但凡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楚家是最不能得罪的。
容时宁满意的看着大家敢怒不敢言,继续对着容子文说道:“说道农夫与蛇的故事,怕是我是农夫,你是蛇。容子文一家趁着我年幼,侵吞我家田产,盗窃我家钱财,吸我们家的血,养活你们一家人,到到来确被你说忘恩负义。你弟弟容子武,能做出谋害人命的官司,还被你说成是我陷害,果真要脸的都是相同,不要脸的各有各的方式。”
“你……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鄙,还颠倒黑白。”
而容子文被容时宁的一番话刺的满脸通红。
“闲的慌就去容家村打听打听吧,或者问问容子文,那一条他敢否认呢,若是敢的话,我便拿出证据,把我刚才说的话坐实。”
大家纷纷看着容子文,想要等他一个说法,而容子文只是说:“我没有说过关于你之事。”
“我与这群人无冤无仇,还未曾见过面,不是你说的,那又是谁说的呢?”容时宁凉凉的看着容子文,把目光转向了其他人。
他是不想与容子文计较,奈何总有人以为可以降服住任何人,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今日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戳破容子文,容子文如此的心高气傲,也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这八月秋闱眼看着要来啦,也不知道这被寄予厚望的案首,还能不能稳住心态中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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