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走到阿乐的身边把她的头抬起来,确实阿乐因为疼痛难忍已经晕过去了。
高高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在阿乐头抬起来的看清楚的那一刻,微不察觉的手动了一下,差点连手中的状纸没有拿稳。
皇上握紧手中的状纸,语气不变道:“来人,把她带到僖嫔哪里,宣太医过去给她看看。”随后又加了一句:“不要让她死了。”
这次太傅出来阻止:“皇上,此女是此案的申诉人,还没申诉玩怎么能先行离开,更何况,她一介平民去后妃的宫中修养也是不妥。”
皇上冷哼一声,当面指责:“不妥,有何不妥,太傅高悬秦镜,竟然还发生叩阍之事便是最大的不妥。”
太傅当即跪下:“微臣无能,不能为皇上分忧。”
“爱卿严重了,起来吧。”皇上见好就收接着道:“既然申诉人不在,那让当事人出来为自己辩解。”
皇上的几句话就让容时宁从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出来,容时宁听完太监的宣纸,从容不迫的站起来跟在身后一起出去,心里暗暗担忧,也不知道阿乐怎么样了。
容时宁跟着领头的太监进入大殿,低头观察四周没有看到阿乐,地上只有一滩血迹,心中但又更甚。
皇上也打量着站在下面的容时宁,就算是在牢中呆了这么久,也难掩其风姿气度,果然不凡。
“你便是牵扯此案的今科探花郎,容时宁。”
“正是罪臣。”容时宁恭敬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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