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过某位大汉的提醒,他对于这种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学会了一种恋爱技法——河里跳过既是河里。
“我还以为你不会开玩笑?”
那倒也不至于。
庄重往后一靠,姿态显然放松了很多。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倒映着半个谢洲的身影。
“开玩笑还是会开的,不过,确实比较少就是了。”
他的头一歪,一靠,明明还穿着整齐的衬衫,却显得有几分风流不羁来。
这副模样,倒让他一点儿不觉得意外。
谢洲想。
他用眼睛记录下庄重这副放松的模样,又仔细品味了庄重话里的意思,漆黑如星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欢欣。
“照这么说,我在庄总大的心里,也算得上一个特别的人了。”
“倒也不必说得这么的委婉。”
直说的话,就叫做不必说得这么卑微了。
庄重掏出手机准备继续吃瓜,眼睛微微垂下遮挡了他的表情,听起来似乎十分随意地说道。
“不要说特别,你是我屈指可数的朋友,所以开个玩笑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坐在对面的男人忽然呼吸急促了起来。
谢洲的手指在桌子底下微微摩挲着腿边的布料,厚厚的老茧透过布料也能清晰地传出来那灼热的温度。
除此之外,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脖子上的脉搏和心跳声一起有序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噗通、噗通。
他的眼眸变得深沉,像是被黑暗笼罩着的夜空,但是仔细看时,里面却布满了漫天的星辰,无比灿烂。
庄重对他果然是特别的。
谢洲忍不住想。
他摩挲着腿边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呼吸也变得缓和下来。
只有心跳声却一直有力的从胸腔传到他的耳朵,再仿佛钻进他的大脑一样,在刺激着某种物质,让他很难真正静下心来。
只是一句话。
谢洲自己都觉得惊讶。
只是这么,简单却又不简单的一句话。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但是实际只过了几秒钟。
谢洲的声音轻柔低沉而富有磁性。
“这是我的荣幸。”
作者有话要说:庄总:我在吃瓜。
谢洲:我在表白。
不错,今天的庄总也成功避过了甜甜的恋爱√
三更!
太累了,我还挣扎着更新完捉了几个虫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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