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在我们两个人的口腔之间交缠。
“嗯?”他的眼睛已经含着情欲,薄唇轻启吐出一个拖着尾音的音节。
“还是我来吧?我们就该这样做”我低着头和他抵着额头,然后闭着眼来回蹭蹭。
崔信的神色放松下来,“我们就该这样做”
他重复了一遍。
我转过身去拿床头的润滑,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臂。
“我想和你在一起,”崔信说。
“我也是。”我握住他的手亲吻,“我们就这样一直在一起信哥。”
崔信眨了眨眼,主动吻上我的唇。
“还没唔”我感受到他的沉重又急迫的气势,于是放弃了先去拿润滑的想法,托着他的后颈专心地亲吻起来。
吻本身是色情的,因为湿滑的液体都摆脱不了性。
但面对爱的人的时候,吻总是温情的。
即使赤身裸体,即使肌肤相触,性欲也可以暂置一边。
吻这件事。
好像是灵魂和灵魂的接吻。
无味的津液在我们嘴里交换,唇与舌的摩擦发出暧昧却静谧的响声。
我坐在崔信的大腿上,他的性器勃起着戳着我的小腹。
信哥的独特。
我把手放在他的鸡巴上轻轻撸动着,他从喉咙里腻出性感的闷哼。
我渐渐尝到了咸的味道。
我睁开眼。
崔信和我的眼睛隔着距离,唇仍然紧密地挨着。
我眨眨眼,又一滴泪掉落。
崔信含住我的下唇温柔地吸吮,五指放在我的颈下的琵琶骨之间,像是很久之前那样使了使力,不轻不重地揉捏一下。
我又像是浑身过电一样,连唇舌都被迫停下动作。
崔信没放开我,所以他没说话。
他只是眼睛一直看着我,然后露出一个讨好的又带着复生的活力一样的笑容。
眼睛也笑了。
带着咸咸的透明液体地笑了。
我放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口说句话。
“马上就好了,”这次是我说的,“马上就都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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