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庄嵁发现介舒吃鱼吃得异常安静,一句话都不说,便直觉气氛有些不对。
“不好吃?”他探问。
她从锅子后面抬起头:“好吃啊。”
这时他突然问:“你不问问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介舒心头一紧,她早就知道他现在在忙酒吧生意,所以压根没想到要问,差点露馅。于是她赶紧又把头埋下去,作认真进食状,嘴里塞满了菜,随意问:“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这样的语气隐约刺痛了他,他本想装作没发现她那无所谓的态度,可最终还是没做到,只尽量不带情绪地说:“算了,反正你也不想知道。”
这熟悉的失落感……看来他们俩在意的重点并不一样,那她就放心了。
介舒把嘴里的东西潦草咽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端坐着望向他:“没有没有,你说嘛,我想知道。”
如此刻意的转变,他却很受用的样子。
“……在打理几家酒吧。”他刻意说得比较慢,好像这样就能显得他比较矜持一样。
“哦,挺好的,可惜我不能去玩玩。”
“你想去吗?”
“想啊。”
她漫不经心一答,却发现他眼神还挺认真,像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正在飞速暗忖达成此要求的可能性与风险。
“哎呀我开玩笑的,那地方太吵,我现在蹦不动了,熬夜都不行,不配有夜生活。而且人那么多,万一多生枝节就麻烦了,不去不去,真不去。”
听到这里,俞庄嵁的神情突然复杂起来,欲言又止。
介舒顿生不祥之感,连忙把话岔开:“那你一会儿不用去店里看看?”
他犹豫着,蓦然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那样的酒吧?”
脑子像手机振动那样麻了一阵,介舒暗呼不妙,补救道:“难不成你开的是清吧?威士忌吧?”
“都有。今天晚上累了,不去了。”
“哦哦哦,这鱼可真好吃,我吃饱了。”
听到她说吃完了,俞庄嵁就主动起身开始收拾残局,
介舒见他没再多疑,趁他去洗锅的工夫,匆忙心虚躲回了房间。
多说多错,可不能再露出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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