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觉迟似乎还不尽兴,挑了挑眉,就差把骄傲和得意写在脸上,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把刘一鸣拿捏的死死的:“哦,不对,应该这么说,或许我可怜你,可以免费帮你打广告。”
江淮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头,生怕刘一鸣真闹起来,他表面安慰刘一鸣,实则讥讽:“算了算了。谁让你没事背后传别人闲话,他这好歹还是当着你的面数落你,比你磊落多了。”
刘一鸣甩开江淮,气到说话都不利索:“你!”
刘一鸣瞪了二人一眼,论人数他不占优势,打起来对他没好处。况且他本来也是来玩的,不是来触霉头的,犯不着和他们闹事,所以最后愤愤地甩甩手走了。
江淮重新坐下,喝了一杯:“多大人了?幼不幼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能记到现在?”
卫觉迟挑眉:“不幼稚。”
“你也学学人陆青葵的心胸,这么多年过去了,就和没事人一样,该说说该笑笑。人都翻篇了,你咋还这么斤斤计较。”
卫觉迟突然起身说:“我回去了。”
江淮:“哎,不是,你这气量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劝你两句就不爱听了?心眼怎么比针鼻儿都小啊你。”
江淮根本叫不住他。
凌晨,陆青葵从梦中惊醒,醒来之后陆青葵躺了一会儿,却发现睡不着了。之后她起床去了厨房,在冰箱里找了一圈,没发现啤酒。
卫觉迟也还没回来,估计是又去加班了。
陆青葵回屋换了身衣服,出门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两瓶酒。
喝一点酒,她大概能好睡一些。
夜里似乎下了一场雨,小区的地湿漉漉的,青草地里也都挂着水珠。
到了便利店,陆青葵买了一瓶酒,坐在便利店的玻璃窗后,一会儿喝酒,一会儿看看窗外稀稀落落,来来去去的车辆。
一瓶酒不多,她很快就喝完了。
喝完酒之后陆青葵在便利店又坐了一会儿,散了散身上的酒气才起身回去。
她和卫觉迟前后脚回的家。
她一进屋,卫觉迟的目光就被吸引过去:“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他站在客厅那儿,身上穿着黑色夹克,衣领半开,露出好看的锁骨。他瘦归瘦,但却能从衣服的的线条隐隐看出他衣服底下的肌肉走向。
看上去好像也是刚从外面回来。
陆青葵关上门,慢慢吞吞地换鞋:“有些饿,所以去便利店吃了点东西。”
卫觉迟往冰箱的方向看了一眼。
陆青葵换上拖鞋,有意和卫觉迟拉开距离,匆匆跑回房间:“晚安。”
她不想让卫觉迟发现她大半夜出去喝酒。
“咔嗒”
门锁落下。
他看向她的方向。
突然想起她第一天住进来时说过的话。
“我浅眠,所以如果你回来得比较晚,可不可麻烦你动作轻一点?”
难道她睡不着,是为了防之前那个混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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