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我为沈行川说好话吧,朋友就是这样,你也就那么一听。”盛南弦笑了笑:“关于苏木,我这个和沈行川一起长大的发小最有发言权。我们是在高二的时候,苏木从江北转了过来,是沈行川父亲恩人的孙子,家里突逢变故,只有他一个人了,沈行川父亲感念他爷爷的恩惠,所以接他到海市,供他上学和吃穿用度,也一直住在沈行川家里。”
“他人生地不熟的,又性格怯弱,所以一直跟着我们身后,特别是喜欢跟着沈行川,我们也知道他喜欢沈行川,但是沈行川那人,浪荡惯了,不喜欢拘束,一直都没有谈恋爱,后来一直到大学毕业,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突然在一起了,沈行川也没有说,苏木后来保研了,沈行川去了他爸的公司,后来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就分了,再后来苏木撞了人被沈叔送去了美国,两个人居然从未有过联系。去年的时候沈行川把你带过来和我们认识,我们也曾惊讶于你的长相,但是,我们都没有觉得沈行川在把你当替身,感觉总骗不了人,你自己最清楚。”
“好了,我话说的有点多了,抱歉啊。”盛南弦拿过合同看了一眼,抬手就斯了。
“哎,盛哥,你干嘛。”方池惊讶于盛南弦的动作,想制止,奈何合同已经被盛南弦三两下的撕掉了。
“合同就当没有过,也不需要你赔偿违约金了,我们之间没必要谈钱,伤感情。”盛南弦笑着说:“我走了,不去医院看沈行川了,回家照顾焱焱去,有空再约。”
“嗯,盛哥回去慢点。”方池站起来送盛南弦离开,然后结账离开。
五月底的温度已经开始热了,方池走出开了空调的咖啡店,有一瞬间觉得阳光真的太舒服了,可是刚晒了两秒,就觉得受不了了,他沿着阴凉地走着,进了医院的大门,上了楼站在沈行川的病房门外,他透过小窗户往里看了一眼,沈行川刚好看过来,冲着他在笑。
方池推门而入,手里拿着的是他和沈行川的结婚合约,他从病房门口走到沈行川病床边上,沈行川就这样一直盯着他看了一路,待到方池坐下来,沈行川倒是先开口了,十分淡定的仿佛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拿着结婚合约来干什么?”
方池看着他道:“和你谈离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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