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炀总会在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燃起某些奇怪的胜负欲,凌琅无语道:“你幼不幼稚?”
迟炀喉结动了动:“嗯,幼稚,要吃奶的那种。”
凌琅一时间还以为迟炀是在故意和他贫嘴,但回味着迟炀刚才沙哑的腔调,又看着眼前如狼似虎的眼神,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正要慌忙规劝,就被迟炀握住腰侧,衣摆也被抓住了。
一小截裸露的腹肌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突然感到一阵柔软的触感,然后是湿润的舌尖。
凌琅忍不住,喉头溢出闷哼。
冬天衣服太多,碍手碍脚。
迟炀干脆一把掀起凌琅的羊毛衫和保暖衣,哑声道:“咬着。”
凌琅懵了一下,过了半天才搞明白迟炀是要他固定住衣摆。
他被迟炀整个压住。这是他第一次在迟炀温柔的脸上看到这种高高在上的傲然神情,仿佛捉住猎物的狼,舔着森然的利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掌下猎物想要逃走又不得不听话的模样。
他脸上瞬间浮现出羞愤,但内心却涌起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感觉,心神混乱间,甚至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丝隐秘的期待。
他依旧瞪着迟炀,手却慢慢抬起,用指尖提住了衣摆。
“用嘴。”迟炀像个独裁者般将衣摆从凌琅手中抽出,沉声开口,嗓音沙哑又强势。
像是被蛊惑一样,凌琅喉结滚动,再一次捏住衣摆,拉高,然后往唇边送去,就在牙齿要咬上去的瞬间,被迟炀拦住了。
迟炀脸上恢复了温柔的笑:“逗你玩的,用手就行了。”
凌琅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和羞赧交织间,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就地打一顿。
迟炀嘴上说着要“出格”,最终还是没太出格,只是抱着人左啃右啃调戏逗弄了一阵,就放过了他。
迟炀看了眼手表:“二百五的巡逻时间到了。”
此时,马白伍正板起张脸,背着双手往小树林这边走,远远看到一辆黑色轿车迎面驶来,悠悠然与他擦肩而过。
望着驶离的车屁股,马白伍扶了下眼镜,总觉得刚才车里的人有点眼熟,但既然不是在校学生,他也就懒得再去深究了。
迟炀和凌琅上天台的时候,四个小弟正排排趴在栏杆上,一边追忆高中生涯,一边眺望远方的灰白色圆形塔尖——那里挂着北高的校徽。
刘斐然和陈枫在外省上学,半年没见狼哥,听到身后有动静,一回头,纷纷激动地冲了上来,陈枫慢了半拍,被刘斐然抢占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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