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怎么会是这样?”
胡不归一看眼前的景象,只觉得脑袋发懵,天旋地转,他嘴中喃喃自语,一时之间乱了分寸,没了主心。
“不要慌乱。”骆千山一手抓住胡不归的肩膀,稍稍用力,低声喝道:“看你那副怂样,清醒些,莫要露了马脚。被那些畜/牲发现了,定要将你抓去开膛破肚,吃了心肝,死无葬身之地。”
胡不归被骆千山用力捏着肩膀,吃痛之下,神志恢复了不少,他浑身颤抖着,哭丧着脸说道:“师傅,咱的家人。。。咱的家人。。。他们。。。”
说着说着胡不归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骆千山心中有些恼怒,刚想开口再次提醒胡不归注意,就见远处已经有几个人朝着两人这边走了过来。
原来就在刚刚,两人站在那儿说了许多的话,胡不归又是大呼小叫的,早就引起了周围众人的注意了。
只见那打头的人面目早已经溃烂,模样甚是恐怖不说,甚至于有只眼睛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了。那人几步走到骆千山二人跟前,抬手行了一礼,露着森白的牙齿开口问道:“不知道我胡家众人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致使二位站在此地已经许久,也不肯进我胡家吃酒?”
此时,胡不归连惊带怒,站在那儿红着眼睛,看到那人那副模样,吓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骆千山生怕他说话露了马脚,赶忙接过话头,拱手回礼,说道:“没事,没事,我这位侄子和你家少奶奶是堂表,他今天有事喝了不少的酒,来的晚了些,没赶上和堂姐说句话,有些恼怒,发了些小脾气被我训斥了几句,你们也别在意。”
骆千山胡诌八扯的说完,伸手拽了胡不归一把,胡不归还没反应过来,就闻着空气中瞬间多了那么一股子浓重酒香的味道。骆千山瞪眼对胡不归训斥道:“让你来参加你表姐的婚礼,你小子在这丢人,回家以后再收拾你。”
胡不归与骆千山两人这副打扮,不伦不类,哪有参加婚礼穿成这个样子的?但见骆千山说的信誓旦旦,和真事一般,那人虽然心有怀疑,但大喜的日子怎好计较?说罢,他用那只独眼仔细看了看骆千山两人,又闻着那空气中浓烈的酒味,也没能发现什么。只得拱了拱手,劝说骆千山:“年轻人不懂事,今天是咱们两家大喜的日子,老哥说他几句就行了,别耽误了吃酒的正事。”
骆千山点头称是,向那人赔了个不是,连忙扯着惊魂未定的胡不归走进了院子里,两人找了个人少的桌子坐了下来。
“师傅,刚才那人的脸。。。?”胡不归刚坐下,就结结巴巴的开口询问,今夜他被吓的半死,就连说话也说的不那么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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