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曼:“黎初霁是追着沈闻秋入的中原,据他所说,沈闻秋在两年前,曾偷了他老子一柄剑,这柄剑在最近,被黎初霁发现了,他想弄清楚沈闻秋偷出来的这把,是不是他要寻的那把剑。”
况曼手指轻扣着桌沿,双眸透起凝色:“事情太巧合,我怀疑,黎初霁所追的剑,就是凝血剑。”
孟九重闻言,晴天霹雳,惊愕道:“你的意思,是沈闻秋偷出来的剑,是凝血剑?”
沈闻秋偷的是凝血剑,那岂不是说,凝血剑是被沈镇远所夺?
可沈镇远一方大侠,堡中名器无数,哪怕凝血剑有些特殊,也不至于做出这种杀人夺物之事。
且,当年他父亲能安然退隐,沈镇远也曾相助过,他如果想求剑,只需开口,父亲必会为他铸剑。
他根本就没理由夺剑。
如果剑是沈镇远所夺,那阿曼呢,阿曼与那掉入昭江的人,又与沈镇远有何仇怨?
毕竟,阿曼可是被凝血剑虐杀过的。
况曼耸耸肩:“我这是猜的,有没有猜对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黎初霁好像认识我。”
况曼话题一转:“他虽有所隐藏,但直觉告诉我,我与他必是旧识,不过,这家伙嘴紧得很,我在来的路上多番试探,都没试探出什么。”
“黎初霁和你是旧识?”孟九重微怔,沉眉思索了一下:“当年的事,也许没那么简单。黎初霁是魔教少主,与你是旧识,那你八岁之前,必与圣慾天有所关系。杀我父亲之人,用凝血剑杀你,这其中说不定与圣慾天有关系。”
圣慾天,凝血剑,他父亲……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
还是年纪太小,不知事,如果当初他稍知事一点,许是,便能从父亲那里问出一些事。
父亲已去八年,关于他以前的旧事旧人,他皆一头雾水。
况曼揉了揉额头:“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这一串的事件背后,必是有一场咱们都不知道的阴谋,当年这些事没爆发,不好查。但现在嘛,那阴谋者又动了,只要他动,那就必会留下痕迹,等吧,等捉住了尾巴,咱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算是又一次领教了古人的脑袋了。
七拐八转,看似杀的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可是一细究,却隐隐有所牵连。
话谈到这里,几乎陷入了死胡同,孟九重见曼况在揉额心,适时停下这个话题,问:“中午了,阿曼中午想吃什么?”
“鱼头汤,补补脑。”况曼眼睛都没眨地点了一个菜。
太烧脑袋了,她需要补充脑力。
一场谈话,什么都没谈出来,疑惑反倒是更重了。不补补脑,她觉得,她和孟九重可能玩不过阴谋者。
孟九重嗯了一声,让郁战去市场上,看看有没有鱼卖,自己则进厨房生火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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