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好可爱。
雁危行被她可爱的心尖都在颤抖。
那无孔不入的藤蔓再次袭来,雁危行提起细剑斩出剑势,边斩边轻声道:“兮兮?”
年朝夕消沉地应了一声:“嗯?”
少年道君手中杀招不断,声音却极其平缓:“你不要多想,婚约是父辈为你我定下的婚约,但只有你承认,这婚约才算是婚约,你若是不承认,你想我是你什么,我便是你什么。”
这话几乎说到了年朝夕心坎上,她心中霎时涌上一股感动。
可还没等她感动多久,便听见雁道君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既然你也没有明确拒绝,那在别人面前,我就还是你未婚夫的。”
年朝夕:“……”
她直接给气乐了,“你说的别人是指?”
年朝夕话音落下,雁危行立刻含蓄道:“比如你前未婚夫之类的。”
直接给指明了对象。
年朝夕:“……”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雁道君还有这么一面。
等等……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眯着眼睛问:“刚刚你说快要窒息……”
雁危行:“我逗兮兮玩呢。”
他一边提剑杀敌,一边如是说道。语气之平静,内容之平淡,仿佛并不是再说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年朝夕提着他的耳朵直接往上拉。
雁危行!雁道君!你到底是失忆了还是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两百年前的那个你分明不是这样的!
……
这片赤岩滩不知道有多大,年朝夕他们走了许久,仍旧看不见尽头。
但是越往前走,那些攻击他们的活树就越少。
刚开始那活树数量密集到他们一度走不动路,而现在,已经少到他们几乎走出好远也见不到一棵了。
年朝夕本以为这代表着他们快走出去了,但直觉却告诉她绝不会这么简单,这赤岩滩的危险程度总不能连那座木桥也比不上,这么轻易地就让他们走了过去。
事实也证明了她的猜测。
等到他们走出去许久也看不到一棵活树时,雁危行便突然停了下来,说:“我们到了。”
什么到了?到哪里了?
年朝夕抬起头,越过雁危行的肩膀看向前方,然后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她看到在他们正前方,一片巨大的湖泊横贯了整座赤岩滩,湖泊的岸边生长着一棵黑色巨树,此时此刻,那巨树伸出的藤蔓正将一个人倒吊在水面之上,而水中则正伸出一根巨大的触手,毫不犹豫地朝那人后脑拍去!
年朝夕不用想都知道这人是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