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终于回过神来,勉强笑道:“右护法这是在拿我开玩笑……”
话没说完,他腰间一块玉佩突然亮了起来。
左护法还没反应过来,恍惚之间下意识的飞快打开了玉佩,仿佛生怕对面的人等一会儿似的。
玉佩一亮,那让所有人都熟悉的声音传来。
“立刻给我准备……”
整个大殿都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所有声音霎时间戛然而止。
玉佩对面的声音却停了下来,那人狐疑道:“方才为什么这么吵闹?”
左护法白着脸,抖着嘴唇,惊恐地看向右护法。
他勉强用着正常声音说:“没有没有,您听错了。”
幸而对面的人也没追究,嗯了一声就淡淡道:“给我准备二百死士,三日内送到曲崖山外埋伏起来,不许惊动任何人,也不许多问什么。”
左护法满脸苦涩,艰涩道:“是……”
“魔尊大人。”
玉佩暗了下去。
左护法整个身体滑落下去,这才发觉整个大殿静的落针可闻。
仿佛生怕呼吸都能惊动对方一样。
右护法站在大殿之外,漫不经心地笑道:“我方才说什么来着?想活命,现在还来得及。”
……
另一边,雁危行放下了玉佩。
站在一旁的年朝夕眯起了眼:“魔尊大人。”
雁危行有些忐忑:“兮兮,我刚想起来……”
年朝夕却打断了他,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不丁的问:“魔族……他们在那边欺负过你吗?”
雁危行一愣。
他似是没想到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年朝夕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有没有受过欺负。
他回想了一下,笑道:“我现在能想起来一些,我依稀记得他们都挺好相处的,也听话。”
年朝夕不信。
魔族能是好相与的?
她觉得雁危行要么是怕她担心没说实话,要么就是记忆还没恢复完全。
她眉头紧皱,笃定雁危行在里面受了不少苦。
雁危行在一旁看着她,突然低声问道:“我是魔尊,你不怕,我做了坏事……”
年朝夕回过神来。
她笑道:“你是什么身份我不管,你只要还是雁危行,那我就信雁危行不会做坏事。”
雁危行低垂着眉眼,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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