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别人犯我我必诸之。既然杜月娇不想好好做人,那她就好好教她做人。
不过,目前不是解决她的好时机。
“我也想不到是谁。”姜瑶说:“不过有人可以证明我跟陆彻是清白的。”
姜震:“谁?”
姜瑶:“这里的赤脚医生,张美芳。”
当姜瑶跟陆彻去到张美芳家时,她已经听说这件事了。
不等他们开口,她已经说:“走,我现在就去跟大家说清楚这件事。”
“谢谢你,张医生。”姜瑶由衷地说。
“客气啥。”张美芳说:“上次陆彻出事,我回了老家,没能及时给他作证,差点闹成冤案,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们吃哑巴亏了。”
这个点,村民多数集中在生产队的稻田下地,他们三人径直去了那边,在这里找到了陆大舟。
陆大舟也知道这个流言,正发愁他的生产队最近怎么这么多事,就听到张美芳说这是一场误会。他直接笑出了声,然后回生产队办公室,用广播召集全体社员,去稻田那边开会。
清源生产队不大,又听说是关于姜瑶跟陆彻的桃、色事件,二十分钟不到,人就到齐了。
除了社员,知青也来了。
杜月娇走在最后头,当她的视线跟姜瑶对上时,半点退怯、心虚之意都没有,而且挑衅意味十足。
呵……这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各位社员,今天早上有关姜瑶跟陆彻的一些不好的流言传遍了咱们生产队。我不知道是谁心肠这么恶毒,要造谣伤害他们,影响咱们生产队的声誉,给集体蒙羞。对于这件事,姜瑶跟陆彻希望在这里跟大家说明清楚,以免大家胡乱猜测。”
说着,陆大舟把大喇叭递给陆彻,“你跟大家说一下。”
陆彻接了过来,说:“那天晚上姜瑶掉池塘里,我正好路过,跳下去救她。她因为不会游泳很害怕,到处乱抓,我就把她劈晕。当时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劈伤,就先把她扛回我家,然后请张医生过来,看看她有没有问题。”
“后来张医生来检查过,确定她只是晕倒,就由我姐照看她。等天亮她醒了,就回去了。因为她彻夜未归,被别人知道难免诸多猜测,所以她当时回去没有跟知青点的知青说实话。”
“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掉池塘里全身湿哒哒地抱在一起,又在你家过了一夜,我就不信什么事都没发生。”
有人说完之后,人群中就发出充满猥、琐的笑声。
陆彻看着那一张张不怀好意的脸,气得双拳紧握,正想发飙的时候,姜瑶就拉住他的手腕,让他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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