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彻彻。”姜瑶靠在他的怀里,给他吹彩虹屁,“我是劳模的媳妇,当然不能偷懒啦!”
“你的谢谢就只是嘴上说说?”陆彻挑着眉暗示道。
姜瑶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只不过前几天才刚折腾过,这事情得悠着点,她说:“不只是嘴上说说,还有嘴上动动,再多的就没有了。”
话音刚落,她仰起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夜里很冷,但被窝很暖,心也很暖。
距离去机电厂上班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但陆彻不打算继续在生产队上工了。不是他想偷懒,而是想多跑两趟省城拿货。
之前因为农忙跟培训,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进货,趁着离春节还有一个多月,他得多进些过年的送礼佳品。
另外,他以后在县城上班,经常出入小巷容易暴露,若是被有心人发现举报,别说工作要丢,分分钟要坐牢。所以,他得换一个交货地点,不能再送货上门。
不过,机电厂的厂址离县城闹市有些远,因为机械厂那附近已经没有地方建工厂,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他凌晨四点就要出门,不过他昨晚已经交代姜瑶,让她今天去陆大舟处说明情况,以后不要安排他上工了。
公鸡还没有打鸣,姜瑶睡得很香甜,陆彻借着外面微弱的亮光看着自家媳妇,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他轻轻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亲了亲她的脸颊,小声道:“媳妇,宝宝,好好睡,我去赚钱了。”
姜瑶睡得太熟,直至陆彻出门都没有察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想起今天要做的事,她懒觉都不睡了。
她把自己收拾好,刚走到堂屋就看到老太太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
“奶,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姜瑶问。
老太太看到她,就好像看到组织一般,连忙拉着她诉苦,“我快被外面的人气死了。”
原来,陆彻没应聘上修理厂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生产队,至于这件事的功劳,当然要归功于陈双莲。
自从陆志森出事以来,她在生产队里面抬不起头,也因为污蔑了陆彻,不敢在陆家任何人面前逼逼。
昨天从陈双月那里得知曾高成功入职修理厂,陆彻被淘汰,她高兴极了,巴不得抢了陆大舟的大喇叭,在生产队的广播里宣布这件“喜事”。
在“她逢人就说,逮人就讲”的“努力”之下,陆彻被修理厂刷下来的事情终于被“宣传”到位。
本来因为陆志森的关系,生产队很多妇娘不待见陈双莲,可大部分人都是见不得别人好的,从她这里听到这个“好消息”,都乐意跟她手拉手聊个不停。
老太太昨天一天没出门,今天趁着姜瑶还没起床,就独自一个人去纸厂交货顺便领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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