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你就能想通了。”
顾皎应了一声,把锦被团了个团,抱进怀里,滚到床榻里侧。秦骅简单洗漱了一番,回到榻上,放下床帘,榻中顿时暗下来,漆黑一片,只有帐帘上微明的叠翠流金映照烛火稍稍发光。
秦骅回过头,黑暗中还有一对招子,也在闪闪发光。
秦骅抖开自己的锦被,漫不经意地问道:“又怎么了?”
顾皎笑嘻嘻的,凑到秦骅耳畔,也没意识到自己在讲什么荤话:“还挺大。”
“什么挺大?”秦骅不懂她在说什么。
顾皎嘿嘿笑了一下,把锦被一扔,几脚蹬到一边,要解开裤子给秦骅看,秦骅立马就懂了顾皎所指,拿被子捂死她的心都有,太阳穴突突跳起来,面上燥热,恨不得跳到湖里游个来回。
秦骅握住她的手腕,眼角抽搐不停:“知道了,别给我看,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顾皎眼珠子直转,听话地收了手,她也是一时兴起,秦骅既然不想看那便不看吧,反正东西在她身上,跑不了,日后再给秦骅看也不迟。
于是顾皎把锦被又拉回来,抱在怀里,背过身睡着了。
她醉了不知羞,全靠秦骅替她羞愤难当,秦骅一只手捂住脸倒在枕头上,脸和耳朵尖在黑暗里烧得比晚霞还要明艳。
不知廉耻!
这下顾皎头上有了三顶帽子。
第二日顾皎醒来,神清气爽,靖国夫人的醒酒汤果真有用,她的脑袋一点都不疼。墨奴笔君听到动静,端了铜盆、帕子、柳枝、茶酒进来,服侍顾皎洗漱。
顾皎咬软柳枝,墨奴忙奉上牙粉。她正刷牙漱口,秦骅打外边进来,一身玄青劲装,腰上勒着条牛皮镂雕金腰带,脚踩云锻锦靴,显得高挑笔挺。他在妆台前换了枚戒指,金镯从袖子中滑落,摇晃生辉地悬在他手腕上。
秦骅拿帕子擦拭面上的汗水,俨然是去打了拳回来,他一直有晨练的习惯,就是换了身体也没落下。顾皎总觉得自从秦骅进了她的身体后,她的身体看起来比以前更加紧实漂亮了。
“昨晚睡得还好吗?”秦骅擦干净额头上的汗珠,“嗯?”
顾皎下意识点头,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她叼着柳枝想了一下,瞬时被雷劈了一样僵直在原处,背后出了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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