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眼,应该没伤到关节,就是外踝有些肿。
一瘸一拐慢吞吞地出站,王若含撑着行李箱把重心放到另一只脚上,怎么出门就水逆,真有够衰的。
排了十分钟的队坐上出租车,王若含给周以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接。
手机电量不足,她也没再接着打,和司机师傅说去J大。
出门的时候,金陵艳阳高照,到了申城却是阴天,气温也不高,天空黑沉,让人看得压抑。
师傅问她:“返校啊?”
王若含一下没反应过来:“啊,什么?”
师傅说:“J大的学生?”
王若含赶紧摆摆手:“不不不,我都毕业多少年了,我去找朋友玩的,她在那里做老师。”
师傅笑起来:“我看你年龄挺小的,欸,那你这朋友没告诉你这两天台风啊?”
王若含愣住:“什么台风?”
师傅热情地把手机递给她看:“你看我刚收到的暴雨通知,开学都暂缓了!你这两天来,估计门都出不去。”
王若含快崩溃:“怎么又台风了?”
师傅叹声气:“就是说,这两年还真多灾多难,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王若含搓了搓脸,真绷不住要哭出来了。
到地方后,司机师傅还不忘问她:“带伞没啊小姑娘,马上就下雨了,你找到你朋友就赶紧找个对方落脚啊。”
倒也不是一件好事没有,起码这大哥就挺善良的,王若含付完车费,真诚地道了声谢,在心里祝他工作顺利,出行平安。
她拖着行李箱向J大门口走,被保安拦下,问她是不是学生。
王若含说:“我找学校老师。”
保安指着旁边的刷脸装置,问:“有权限吗?”
王若含摇摇头。
“那你有没有申请过啊?”
王若含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还是摇摇头。
保安对她说:“那就不能进了,现在疫情期间学校都有规定的。”
王若含挠挠头发,摸出手机给周以打电话。
还是持续的忙音,机械女声提醒她对方并未接听。
仅存四格电量,王若含收起手机,问保安:“附近有什么店吗?”
保安指了个方向:“你往前走个几百米,那边有家咖啡店。”
“好,谢谢啊。”
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王若含走两步就不得不停下休息。
几百米的路程她硬生生花了二十多分钟,到达咖啡店的时候,王若含到前台询问店员:“你们这里有充电宝吗?”
“有的,那里可以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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