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答道:“在大华银行的保险柜里,开户人用的是我女儿的名字。”
林摩斯再提一问:“穆永兰曾经把照片给过哪位巡捕?”
“沙英”,穆雷的双眸之中闪现点点寒光——
“他现在已经成为巡捕房总探长,听说未来还会继续高升,这样的恶人掌权,世道只会越变越坏!”
“沙英会不会也是杀手团的目标?”屠豪终于重回工作岗位,提出心中疑问,噼里啪啦地敲键盘,然后说道——
“之前我没怎么看补充资料,现在才发现沙英和毛正全都不得好死,在李福尔死后不久,就被挖眼、刺耳、缝嘴、切手,明显是杀手团的人干的。”
这两个警界败类公权私用,为一己私欲而扭曲案件真相,最终死于杀手团之手,纯属罪有应得。
思至此处,景栗脑中又冒出一个问题——
假如一举抓获所有的凶手,那毛正和沙英的命运也许会改写,他们说不定还能继续活下去。
这两个恶人明明死有余辜,他们多活一天,就会多造一天的孽。
不过转念一想,林摩斯打算借警风巡查组的力量压制毛正,也就是要用法律手段来惩恶,只要圣德女中旧案的真相被揭露,毛正和沙英想必都逃不过律法的制裁。
可是,她同时又心存疑虑,在当下的乱世,法治化水平并不高,沙英和毛正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恶事,还能在巡捕房稳坐高位,也许未来他们小施手段,就可以逃脱法网,继续为非作歹。
景栗的思绪纷乱如麻,她魂穿来此,目的就是破案,假如有罪之人未能受到惩罚,那即便查出真相,又有何用?
审讯结束,她跟着探员们一起走出审讯室,由于心事重重,所以比别人慢了一大截。
在下楼的时候,景栗无意中一转头,发现华生正站在楼梯口的角落,她好奇上前——
“华法医,你怎么在这里?”
“听说白玫瑰案有新进展了,我正好有空,就来看看情况。”
华生说话时嘴角习惯性上翘,可是他此刻的笑容不似从前那般潇洒,而是带着几分僵硬的苦涩。
景栗发现了他的反常:“华法医,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华生又恢复了平时的雅痞姿态,以玩笑的口吻道——
“你真正应该关心的,是摩斯的心情好不好。”
“能让林大探长心情变好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哦!”景栗总感觉此二人的兄弟情非同一般,便打趣了一句,而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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