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遇看着消息半晌,突然觉得这来得还真是时候。
与其这样口头去哄沈孜孜,不如买到门票,拿到她面前去哄效果更好?
越想越觉得可行,方遇同志垂头,打字回复:[可以,明天就有空,你给我个地址。]
……
那个时候,方遇怎么也没想到,体育课上的吵架,竟成了他们分开前,最后一次对话。
而那张他费尽心思拿到手的门票,也就此和那条圣诞项链一起,尘封在铁盒和记忆里,始终都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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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酒店
闹了将近两小时,令原本就身心疲惫的沈孜孜,越发的倦了。
房间被她摔得一片狼藉,水杯花瓶桌椅甚至是自己的拳头,能往门上砸的,都砸了。
哪怕砸得门裂了缝,两手红肿渗血,那门也毫无破开的迹象。
人在倒霉的时候,真的是事事都不能如意。
起初被关进来时,沈孜孜本想着拿手机给方遇打个电话,谁想两手掏遍了上衣裤子的所有口袋,都摸不到个手机的边儿。
这一下,她真成了只困兽。
沈孜孜登时就被气笑了,瘫在地上,眼泪又开始掉,然后疯疯癫癫开始爆粗口,最后干脆,将整间房给砸了。
…
后半夜,舒娴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沈孜孜已经累的睡着了。
她趴在软床上,头发凌乱不堪,满面的泪痕,紧握起来的拳头,淤了一大块紫,破皮渗出的血已经干了,印在她白皙的手臂上,格外鲜红。
舒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心刺痛了一下。
可她不能放沈孜孜走。
她恨沈振升。
和他结婚的这些年里,舒娴每天都是煎熬。
当初和Alex谈恋爱,沈孜孜的外公外婆就极力反对,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和Alex结婚,甚至在没经过她的同意下直接替她答应了她与沈振升的婚事。
那时年轻,没有财力没有权利,舒娴也不是傻子,从小娇生惯养的日子过惯了,要她反抗家里出去过苦日子,她真是做不到。
木已成舟,舒娴无奈,决定忍一时,换来一世的自由。
于是,她和沈振升结了婚,且在婚后的第二年,就给沈家生下了儿子沈钧抒。
但即便是如此,舒娴和Alex的联系,也从未断过。
结婚第三年,舒娴又怀孕了。
她算了算日子,一直认为这是她和Alex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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