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办,邻里之间互相串个门子,连个招呼都不用打。
而街道办童大妈那里,薛母这会儿在低头认错呢。
“我也是好心,薛碧刚生了个孩子,一时之间照顾不过来两,猪油蒙了心才起了要带一个回去养的心思,可我真的没什么坏心,我们这一代人讲究棍棒底下出孝子,谁小时候没挨过打呢?”
本来她不想来,可听到女婿说完事情的轻重厉害,还是决定再跑一趟。
不说,她还不知道两个姐妹的妈妈家里这样厉害。
那女人以后能不能生都是二话了。
这样一来,她江家挣的,以后还不是两个姑娘的,那姐姐们好了,薛碧生的儿子能差吗?
若是别人,听女婿这样一说,心里估计要打个突突,可薛母觉得胡子华才是个妙人,计划的这样周祥,哪怕是陈年老卤如她这般活了这么多年纪,也不如女婿的计算。
薛母一拍大腿,决定来跟童大妈认下这个错。
“真不好意思,我竟然不知道你也是这样对待你自己家的孩子们的,那你们家的孩子是不是也偷偷去厨房偷吃东西。”童大妈开口讥讽道。
“偷吃东西当然不行,我们家孩子的品行都正,偷东西都是要挨打的,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打她们的。”
“你家真吃不起饭了吗?”
“困难是困难了一些。”薛母记得胡子华的话:“可对孩子们一向是很宽容的,养三个孩子是费力一些,可是我们全家一致都认为,要把孩子们往好了带,棍棒教育是少不了的。”
可真是无耻。
嘹亮的女声从后面传了来:“既然养三个孩子困难,就应该把孩子交给他们的母亲,据我所知,江明铛女士现在在京市有稳定的住所,也有稳定优渥的收入,足以照顾两个孩子的物质生活,童阿姨好。”
范晓军进来,规规矩矩的跟童大妈问好。
这可是社区街道的大好人呐,童大妈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招呼范晓娟坐下:“来来来,过来喝杯茶,我儿子给我买的清明节采摘的雨后龙井,就得了二两,谁我也不请就请你喝呢。”
范晓娟坐下,其他人都只能站着。
曾经放弃过孩子们抚养权的江明铛也不受童大妈待见。
薛母冷哼一声:“生过没养过的,怎么知道养孩子的艰难,况且这几年两个孩子都是跟着胡子华一起生活的,跟她们娘一点都不熟,带回去也养不亲。”
“那你跟孩子们关系亲近吗,据我所知你还要她们给你贴身衣物。”
“女孩子以后要嫁人,长大要照顾家里的,从小做点家务锻炼锻炼这有什么,我也是为了孩子们好,到底她们也是我女儿的孩子们。”
“你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范晓娟问。
“那怎么叫重男轻女呢,我家的男孩子从小也下地种田,什么都做的。”这番说辞自然也是胡子华教她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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