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眼角视线一直扫着她,看到她从床尾爬上床,丝质的睡衣贴合诱人的曲线,领口布料向下垂,一眼就能瞥到胸前若隐若现的风景。
她低着头,对他的视线毫无察觉。
秦骁想到出差前那一晚,她柔软的手指,喉结滚了滚。
唐溪爬到床头,掀开被子钻进去,头枕在枕头上,抬眸看向她。
触及她的目光,秦骁收回视线,若无其事的盯着天花板,有些心虚。
“秦骁。”
“在。”
他应得很快,这个嗓音低沉的回答很快将唐溪的回忆带回了约莫一个月前那晚,他们俩躺在床上,都没睡着,她喊了声他的名字,他也是迅速的回答了她一个字。
之后他就提议运动助眠了。
此时此地,这样的回忆让唐溪呼吸一窒。
她向被子底下缩了缩,压紧被子,小心翼翼的说:“可以关灯了吗?”
秦骁:“可以。”
秦骁伸手关了灯。
房间陷入昏暗。
时隔半个月,两人再次躺到一张床上,经历过酒精作祟那晚,似乎是应该亲近了些,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改变。
毕竟那一晚,秦骁的官方解释是,酒精在体内作祟。
今天,他滴酒未沾。
唐溪闭着眼,像往常一样,忽略他的存在,假装睡觉。
过了会,唐溪听到床另一边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又在往她这边挪了。
唐溪屏住呼吸,手指抓了抓床单。
“唐溪。”
秦骁终于俯下他高傲的头颅,把脸凑到唐溪耳边。
唐溪翻了个身,面朝里面,背对他,耳边拂过他温热的呼吸,紧张之下,她撒了个慌,“我我那个来了。”
秦骁眸光一滞,静默片刻后,淡定的嗯了一声。
他都挪过来了,也没好意思挪回去,跟唐溪枕在一个枕头上,呼吸声此起彼伏。
唐溪好难熬。
秦骁也好难熬。
唐溪听着他呼吸的声音,后悔自己刚刚干嘛撒这个慌,这样煎熬着,还不如速战速决。
万一再被秦骁发现她撒谎了,这个傲娇的男人指不定得多生气,这种欺骗,比直接拒绝他还让他不能接受。
她脑子里交织着羞愧和懊恼,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
临睡前唐溪想着明天要早点起床,弥补秦骁,给他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结果也不知是闹钟忘了订,还是被秦骁关了,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时已经九点半,秦骁早就不在家,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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