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接触陈一瑾到现在,知道他说话难听,但终归还是晓得疼惜女人的。
于是她便把好话都堆到一处来说,凑趣逢迎这种事是不需要任何代价的,只要没脸没皮就好。
但玉伶也许在此刻忘记了她从夜蝶身上学来的一个道理——
男人都是一群禽兽牲畜。
陈一瑾听完她讨好的话语却只淡淡地回了句:“太暗了,看不清。”
他正看着玉伶回过头来看向他的蹙眉害羞的红润小脸,手按着她的臀,不让她坐下来。
玉伶的黑色长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胸前被他拨出来的乳儿像水滴似的垂着,乳尖颤晃着,连她身下的那张小嘴都在吐着水。
而且她刚才又启唇轻声唤了他一句“瑾哥哥”。
要不是她看着清纯,说话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真,他还真以为她是个什么吸人精气的狐狸精变来的。
专门变着法地来勾引他。
玉伶只觉在陈一瑾灼热的视线下已经羞到无地自容,没那功夫去辨他是真的看不清还是假的看不清,只消随便说了句:“你快点……”
“那你再翘高一些。”
玉伶想着他怎么能这么磨人,可还是依了他。
双手不再撑着床上,转而捂住自己的脸闷在身下的毯子里,只堪堪用手肘稳住整个晃颤不已的身子,将臀再抬高了一些。
陈一瑾用食指轻触滑腻的花穴边缘,毫无征兆地便将手指插入了一个指节。
一进去便马上被内里的软肉绞缠着吮吸着,水又冒得多,插入一点便挤出一些,一点点的水声在这种玉伶都要屏住呼吸的羞耻氛围下异常清晰。
陈一瑾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将手指又抽了出来。
“嗯……”
玉伶闷闷地喘了一下,声仍是娇的俏的,好似舒服得紧。
但她却又连声说道:“好了,你都摸到了,就别再看了……”
陈一瑾这次倒没为难她,只轻轻稳住了她的臀,让她坐起身来。
玉伶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现在怎的这般好心,连声都不吭一下,自己的腿本就酸软,跪了这些时候更是软到直打颤。
于是她便往下坐,想直立着上半身来松一口气,哪知她正对着坐在了陈一瑾扶好对着她的穴口的肉茎上。
龟头撑胀的感觉让玉伶惊叫了一声,慌得想要整个人都站起来。
但陈一瑾明显就是故意的,揽着她的腰往下按,就这样盯看着她红艳湿沥的小穴被他的性器撑大,又顺着他压腰的动作一寸一寸地被她吞入,连穴口周围的软肉都被他的那物绷紧到了极致,好似根本纳不下,可她里面却又吸夹得正欢。
仿佛是她自己主动吃进去的一样。
陈一瑾用力掐揉了一把玉伶的腰,只觉得刺激得要命,哑声喘道:“水好多……真的好骚。”
玉伶已经有些神智恍惚,湿透了的花穴被这样侵占带给她的是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但陈一瑾这种连声招呼都不打的行为又让她气不过。
趁着他还没完全插入,玉伶又试着挣扎起来,起身的动作套弄着穴里的肉茎,两人都喟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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