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窗户没有关严,留着一丝缝隙。而窗外不远处竟站着个人,脚上生了钉子一般定在那儿,从窗缝里看着房内淫景。
徐应殊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只能看见那人衣裳华贵,在这徐府,可自由出入西苑且身着锦缎的,除了自己那个老实巴交的胞弟徐云请再无第二人。
若是旁人的小妾露乳自渎被人瞧了去,定然是要急急忙忙关窗掩春色,心里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不快。偏生这徐大公子与别个不同,见仙草被其他男人看到她的骚浪模样,反而心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比看她自己展花阴弄肉芽还来得兴奋。
微一沉吟,徐应殊就扯掉了仙草的裙子裤子,让她裸着下半身在桌角上蹭。又担心外面的人看不清楚,让她一只脚踩在自己轮椅上,把阴户更打开些。
仙草一只乳儿坠在抹胸外边,随着她前后扭动身体而晃动。桌角戳着她的骚缝,一下下地磨在肉芽上,爽得她仰颈娇吟,嗯嗯啊啊放浪形骸。看主人不玩她的乳儿,情到浓时干脆自己上手捏着乳头捻转,嘴里娇声娇气地对徐应殊道:“主子……奴婢做的……好不好……下面……嗯……好舒服……”
徐应殊不知道外面那人被撩拨成什么样了,但若是自己的阳物还能硬个那么三四分,必然是忍不住要扑上去把这个又骚又浪的小美人狠肏一顿的。只怪他弟弟太怂,反正做兄长的也没那硬枪戟去破仙草的身,他此刻就这样闯进来大干一场又如何?
待得仙草吹潮泄身,在桌角上留下丝丝晶莹,徐应殊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去干下半截活计了。于是仙草就按照主人的话,撕了一小块馒头,低头扒开下身肉唇,蘸了那穴口一丢丢的清透春水,红着脸递给徐应殊。
某人笑着凑过脸来张口吞进嘴里,咬住仙草的水葱指头,舌头在指腹指身上缠缠绕绕留恋不去。余光察觉白衣一晃,先前那人已然转身离开了。
放开仙草后,嘴里嚼着那淫汁馒头,徐应殊细细回想适才下身微不可查的一阵悸动,阳根之内似有毛刺微疼,心下澎湃激荡,花了这许多时间心思,难道终于被自己寻到一线生机?他目光沉沉,决定孤注一掷,脑子里起了个胆大包天荒诞无稽的主意。
注:戏道,指房事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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