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的小亲亲,你就算是个淫妇,爷也爱你疼你,有什么好气的。淫妇配我这淫棍,正是天作之合好登对!”
仙草看徐应殊讲话颠三倒四,越说越没个正经,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但却为这句“天作之合”暗自窃喜,心里美津津甜蜜蜜。
正如徐应殊所料,徐府的二公子自那日得了幼嫂娇美柔媚的身子后,终日回味难以忘怀。尤其是被那蜜穴吮吸缠绞的神仙滋味,稍稍想起,即令下身涨热。是以隔三差五地凭着记忆中仙草被他奸淫之时,玉体横陈娇吟媚泣的样子,套弄阳具疏解相思。
话说徐云请年近弱冠,身边早有通房丫鬟,平日里积了阳精,有意散情解欲之时,给自己的贴身丫鬟撒点云雨恩泽即可,犯不着自渎泄欲。可这仙草生得花容月貌,远胜凡品,身下花穴又紧窄如吸魂洞,徐二在他人身上无论如何也寻不到丁点儿仙草的妙处,只得靠脑中绘描之春色而手淫。
日子稍久,徐云请便按耐不住,寻了个因头来兄长居所闲聊功课,人坐在院子里的雕花石凳上,眼睛却四下张望欲知仙草所在。
徐应殊看弟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与他兜圈子,“云请啊,你和哥哥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今日可是来寻仙草的?”
徐云请被说中心事,面上一红,不敢直视兄长,嗫嗫嚅嚅地应声称是。
“这事你得去问仙草,我与她说过,全看她自己。不过上次的事为兄还要好好谢你,多亏了你,才解了为兄的烦恼忧患。仙草得你温存相待,亦未伤及根本,你若心悦于她,便好好说与她听,如她并不推拒,你偶尔来西苑寻她戏耍也并无不可。只是仙草是我房里的人,你可与她欢爱,却绝不可妄想带走她,亦不许劝诱她离我而去,你可省得?”
徐应殊目的达成,对兄弟说话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兄,全无半分那日哀求弟弟时的凄惶悲哀之状。徐云请对兄长这过河拆桥的性子早就习以为常,并不以为意,老老实实回答道:“小弟省得了。那……那大哥,仙草她……她现在在何处?”
“哦,她方才刚被我亵弄狎昵了一顿,弄得花露四溅裳裤濡湿,现在正在净房沐浴更衣,你想见她就自己进去吧。”
徐云请听到这话下腹立时燥热难忍,呆呆地看了兄长两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红着脸起身就往主屋大步走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