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是你明白还是我明白?”
“是……是主子爷明白。”
“那不就得了,泡了这么些时候,身子也暖了,筋骨也松了,坐到池子边上,分开腿,自个儿好好弄一弄,給爷们赏玩一番。你主子爷在热水里浸得久了,口渴得很,就指着你下边的蜜露解渴呢。”
……
仙草撅着嘴,瞧见徐云请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对徐应殊的话并不全信,可又没法子反驳,只得气呼呼地爬上池沿,扭扭捏捏坐下,踟踟蹰蹰张腿,玉臂轻晃,笋指慢揉,不情不愿地弄起了花阴。
时不时羞羞涩涩抬眼,动不动娇娇媚媚轻吟,两位徐公子被这骚浪样子惹得淫火冲天,玉茎灼热粗胀似铁棍,等不及入那蜜穴儿,只得自己在水里上下抚弄稍作纾解。而那仙草,亦因着自渎之秽行被此二人视奸,胸中淫意更盛,不知不觉间,双腿已然分至最开,一手二指掰开外唇,一手拨弄肉芽,弄得兴起之时,更是放开外唇探入幽穴,学着徐应殊的样子抽插起来,一入到底,没至指根,抽出之时却带出一缕清液,黏黏糊糊,晶晶亮亮。
“主子爷……奴婢……嗯……不行了……”
仙草哼哼唧唧说出这几个字,便见她嫩穴疾速合翕,徐应殊赶忙凑上前去,张嘴含住那小穴儿,将流出的淫汁啧啧有声地吮了个干净。徐云请虽无此癖好,却也心动不已,暗觉可惜,只等下次机会,定要抢先一步。
徐应殊将仙草抱入水中温温身子,自己则起身离开热泉,从池子旁一木盒中取出一个半掌大,棕黄色,四四方方圆润饱满之物,笑眯眯地拿来放在仙草鼻下。
仙草只觉一阵异香扑鼻,竟从未见过这般奇香之物。徐云请笑着柔声道:“这是香胰子,给女孩儿洗澡用的。仙草今日虽然答错了题,但适才揉芽儿插蜜穴地,十分卖力,还是要赏你一回才说得过去,便由你主子和二爷我伺候你洗身。”
说着又将仙草打横抱出池子,三人坐到一旁长木凳上,徐大徐二分坐两边,轮流将那香胰子在手中反复盘搓,弄得一手白沫往中间的仙草身上抹去。
拿东西滑腻腻香喷喷,但凡涂抹过,肌肤便像是那水中的泥鳅黄鳝一般滑不留手,仙草瞧着新鲜,也学那两人的样子用手胡捏一通,往二人胸口乱抹。
“小祖宗,别闹了,你再乱动,二爷可要忍不住了。”徐云请抓住仙草在他胸口游动的小手,不让她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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