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点之名,先去打探一番。
至徐府,蒋昭华给老太太请了安,又被徐夫人留在身边说了会话,应对得宜进退得体,家中长辈无不交口称赞,午膳便与同辈一众女眷同席。
说来也巧,原本仙草被徐应殊圈在西苑,免了她平日应付府里的太太姑娘们的麻烦,今日因着二公子的未婚妻子来做客,也被徐夫人派人唤了过来。
蒋昭华听说此人正是姨母口中那在酒席上被众人亵玩的大房小妾,立刻留心细细打量,一见之下心下大震,这不正是那日与徐云请成双作对的美人吗?
这一顿饭可说是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团团疑虑,满腹酸涩。蒋昭华胸中犹如乱麻成结,理不出个头绪。
原以为只是徐云请的通房,可她既是徐府大房里的侍妾,又为何会与二房的徐二公子出双入对?难道他们叔嫂之间都不畏人言不知避忌吗?还是说此二人已有苟且,本就是偷偷溜出府私会,被自己无端撞破。听姨母话中之意,徐应殊全不将这侍妾当回事,无半分疼惜怜爱,难不成正因如此她才会不甘寂寞,勾搭小叔?
思量至此,蒋昭华自是对仙草妒恨交加,又鄙夷不屑,已然将她视作个以色侍人秽乱家宅的荡妇淫娃。
才用了午膳,便有下人来传话,说是大公子要寻姨娘过去。仙草急急忙忙跟老太太与徐夫人告了个罪便离开了。蒋昭华心下恹恹不快,不欲久留,喝了两口茶,亦起身告辞回府。
却说仙草一出东苑,就瞧见她主子徐应殊在廊下负手而立候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惊喜道:“主子今儿这么早就回了?”
“嗯。”徐应殊阴沉着脸,“爷难得早回,你不在书斋练字,又不在厢房候着你主子,野到这儿来,要罚!”
“???”
仙草小脸一垮,心下委屈,也不知她主子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迁怒于她,拿她撒气,可瞧着主子神色怏怏,又不敢回嘴,只得垂头丧气跟在后面往自家西苑去。路过花园里一处假山,被徐应殊一把拉进山洞里边,压在那石缝之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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