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做派。
“自己把自己的骚阴掰开,好好看着本官入你。”
仙草心中暗自哀叹,破罐子破摔,坦坦荡荡掰开那外唇儿,也无甚羞臊之色,反倒一脸淡然。
李季翔瞧着心下又有气,讥嘲道:“果然是被男人干惯了的荡妇,丁点儿羞耻心都没剩了,自己摸!一边摸一边好好叫唤,将你那勾引男人的下贱功夫都使出来!”
为了见主子一面,不止要被人奸,还得卖力演戏……仙草深吸一口气,指儿拨弄花芽,在心里想着徐应殊,画着他的手儿描他的舌儿,想他如何含咂自己乳儿,戏弄自己花阴,想他肏得自己死去活来,射一肚子热精在阴内,想他云雨之时忽而情话绵绵,忽而急躁放荡,想他!想见他!
小仙草双目紧闭,仰颈挺胸,胸中淫欲高涨,在心里呼喊自家主人,却张口婉转吟哦,双腿大张,朝着李季翔肆意揉弄自己下阴。花芽酥麻叠着那花芯舒爽,二人三手戏玩之下,竟自泄身,蜜露喷涌而出,穴口张翕不止。
李季翔瞧那鲜花般的美人儿,乳儿震颤,花阴抽动,咿咿呀呀淫叫之声不绝于耳,下身胀硬欲爆,掏出家伙,抵着花缝,上下磨蹭敲打数下,突刺而入,如插蒜一般,疾速抽将起来,仙草娇躯猛晃,左右摆臀,口中淫声四起,粉臂嫩肉前后震荡。
原以为,这番鸾凤相斗会与徐应殊徐云请一般,酣战个大半时辰,不曾想,这李大人瞧着威风凛凛,真刀真枪干起来,竟是个守不住的,抽送了半株香功夫,便草草泄了阳元,把仙草吊得不上不下,虽非乍交即泄,却着实谈不上个中好手。
仙草正暗自高兴,想着早完事早去见主人,那李季翔却不放她,将她从桌上扯下地,跪在面前,将瘫软阳物扶起,令仙草张口含住舔弄。仙草精于品箫,自是吮得他畅美难言。
“下流东西,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阳根,才练成这么一嘴的本事!”
李季翔下边儿爽快,口中却还要辱骂仙草,抽出玉茎,将她一把拉起,背过身去双手撑桌,撅起雪臀,一手抚摸那濡湿花阴,一手扶着那被舔得硬挺之尘柄,再度刺入仙草花穴,又是一场好战,直将那白嫩娇臀,撞得发红,疾疾出入几百回。
仙草心中虽不耐烦,到底还是被顶得花芯发颤,淫津四流,四肢酥软,圆满之时,穴壁频缩,急急夹紧,亦是将那李季翔的阳物绞得精关不保,大泄而出。
李大人弄了两回,这才心满意足收了家伙,待仙草擦去淫精,穿好衣裳,稍作安排,派人引了她去狱里探监。
徐应殊正蓬头垢面仰卧在地,昏暗间,瞧见狱卒带了仙草走来,大吃一惊,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展臂冲来,穿过栏杆与她四手相握,急急询问:“你怎么来这儿了?怎么进来的?谁带你来的?”
仙草早已哭成泪人,抽抽搭搭答道:“是李大人,通融奴婢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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