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道:“夫……夫……呀,主子爷,咱们还没成亲呢,怎么能乱叫夫君。”
“哈哈哈哈哈,叫你脱裤子你不害臊,让你喊声夫君,你竟羞成这样,小心肝,你怎么这么有趣儿?”
仙草撅起嘴儿,不再理这坏人。
此间诸事方才安排妥当,徐应殊便被宣去面圣,板板正正跪在那金銮殿里,老老实实一声不吭。
殿中只得皇帝太子及内侍数人,除了皇帝坐在那龙椅上,居高临下俯视徐应殊,其余人皆伫立一旁,垂首不语,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气氛沉沉。
这般被皇帝凝视许久,令得素来处变不惊的徐大人,亦开始汗流浃背,心下忐忑之时,御座上之人终于出声:“罪臣徐应殊,扰乱超纲,欺瞒皇族,即日起,削去官职,贬为庶民,朕在位之际,不得起复,退下吧。”
“草民徐应殊,谢皇上洪恩。”
磕了头,谢了恩,赶忙开溜,刚要出宫门又被太子喊了回去。
“应殊,老四的事全靠你一人之力,替朝廷除了大患,实是本宫无能,未能说服父皇论功行赏,反倒令你丢了官。只是……方才父皇所言,以你的玲珑心思,不会不明白,他不愿用你,却是将你留给了本宫。
应殊,以才华而论,你在这朝堂敌手寥寥,一枝独秀,连父皇都舍不得杀你。本宫最是知道你的,你也最解本宫之志,有朝一日,你我君臣一心,必能开疆扩土,安定天下,大治四方。你不许带着你那如夫人四处乱跑,走得远了,到得本宫要用你时,找不着人。”
太子对徐应殊含笑而视,温言款款,徐应殊却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躬身回道:“殿下高看草民了,然为国效忠,乃男儿志向所在,殿下若有用得着草民的地方,必当鞠躬尽瘁,以报殿下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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