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18岁,在南宁的交通学院读书,因为自小就不喜欢读书,所以整个学期都是在混混噩噩中度过。白天
在教室,食堂和宿舍里重复着固定的轨迹。晚上就和朋友出去外面的小食街喝酒娱乐。因为我们学校是封闭式管理
的,只有星期五傍晚下课到星期天下午开放外,期于时间非外宿生是不能出校园的,要出去,得找主教老师签字才
行。
但也不是每次签字都可以成功的,多少取决于主教老师当日的心情。后来食堂方面有提出抗议,说每天放出去
的学生太多,导致食堂当天供应的菜肴剩余太多,既浪费又影响食堂本身的效益(那时我们所在的明秀区的食堂是
对外承包了的,做的菜很垃圾,具体不多说,我想学生争着往外跑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这样食堂的责任人和校长交涉几次后学校就传达校长的通知到每个主教老师那,规定对有事外出的学生严格控
制,每天不得超过多少个云云。
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可以自由出入,因我有小聪明,加上远见的目光,早在通知出台前的几个星期我就牺牲
了若干个晚自习用来写情书的时间,专心致致的模仿老师的签名,至后来差不多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所以我想出去只需随手写两个字就得了,当然,有福同享,我们宿舍的兄弟之后就从没去找过老师签字。下课
只要拿着一只烟在我眼前晃两下我大都是来者不拒。不完全是为了贪小便宜,最主要是想找一下刘德华的感觉。
因为这个便利条件,有天晚上我又不去自习一个人走出校门,怕学校附近不安全我特意逛到两里外的衡阳路口,
选好一家饭馆后,刚想进去喝点酒,这时听见有人叫我,一看旁边原来是从小玩到大的一个朋友,他其时就读西大。
于是不二话,两人进去点菜开场,消灭掉七八瓶啤酒至酒憨耳热时,我那兄弟提议去他学校后面农院路的红灯区按
摩按摩,申明由他请客。看看时间还早我就答应了。
匆匆结帐出来,打了一辆的士就直奔农院路去,车行驶在大学路的时候,那时正在修路,汽车颠簸摇晃的厉害,
加上酒意上头,我竟头晕晕的想睡觉,至于我那兄弟一直在旁边嘟囔着什么话我也没听清楚。终于在一声「吱」的
刹车声中到了农院路口,付好车费我们就往里面走,凉风撒过脸后感觉好多了,在我兄弟的领路下我们迈进了一家
发廊,我依稀记得好象叫青苹果发廊吧?当时不想那么多,只要有人请客就是国务院发廊我也照进。
进得门口,见有两个年纪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的女人在磕瓜子,我兄弟和她们摇手算打过招呼,叫我坐着等一下,
他进去找老板娘聊聊。看情形他应该是常客了,我当时想到学校其实和社会一样,都是一个大染缸,进去的人都要
变色,想当年那兄弟真可是一老实胚胎,从来不敢主动和女孩子聊天的,偶尔一句也会马上满脸通红,不消片刻立
即逃似的落荒。现在进了大学已非当年的阿蒙了。
我这样想着,旁边其中一个高一点的女孩很轻浮的向我走来,斜着一双色眼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磕了一颗瓜子,
手里把瓜子壳弹到我的身上,很做作的说到,呦,靓仔,都不和我们聊天喔,是不是嫌我们两不够漂亮啊。
说着指指她的朋友,那边的女的也很夸张的笑,用四川话回应她,王姐,你不看出他是个学生勒,莫交坏了人
家,看样子他还是个雀儿吒?说完两个女的都大笑。我也撇撇嘴笑,说,亨,阿姨你看出来了。
于是那两女的笑得更厉害,搀夹着她们的家乡话高声的宣扬。说明一下,别看我在学校里是能说会道,但那时
只是沉迷于打篮球,喝酒,上网玩游戏。对于女人这个区域,我兴趣还不是很偏向,所以了解及发展都不深,这对
大多数学生来说有点不可思意,但那会我地确是这样。
幸好我的朋友没有让我尴尬太久,他出来把我领到一个隔房里,对我耳语道,一个钟,慢慢享受,看和那女的
倾倾,能不能上她。不过那是你自己出钱了,呵呵,我在隔壁。说完离去,我转身打量房里的女孩,十八九岁的样
子,可能更小,长的还算娇美,留着齐肩短发,穿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脐露在外面。
遗憾的是有微微的小肚腩,这和她苗条的身材形成了一定的反差。乳房不是很大,但比较挺,我突然发现原来
她是没戴乳罩的,两颗尖尖的乳头顶着背心,象黄豆一样。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两腿修长,一双丝网的的拖鞋很
可爱。
我想,穿着牛仔裤怎么按摩啊,再看房间就一张床,一张象床的物体确切的说。很窄,两个人睡肯定是不行,
床的上方也没见什么扶杠之类的东西,那看来是不会享受脚踩按摩了。这里只是我想到以前电视里看到的按摩应该
要那样才是,之前我也没进过这种地方。后来想想就释然了。
这里你还以为真的是正规按摩店啊,靠,我暗骂自己糊涂,顺便走到床前坐下,那位小姐示意我躺下,我说,
时间还有,我们聊聊天好不好。她答应,可以啊。我说,外面那两个女的是四川的吧,那你也是吧。她说,我是贵
州的,不过这里大多是四川的,只有我一个贵州的,另外还有一些河南的。
我刚想问她为什么到这里做这种职业,转念想着这个问题说着不妥,于是没有问,她间接的问了我的情况,我
骗她说刚从外地来南宁玩。她就问刚那个是你朋友吗,我说是,以前我和他在同一个学校读书,现在就是来找他玩
的。我们就这样客套的聊了一会,这时我那兄弟在隔壁对我说,应该他一直在听我们的谈话,他说,你七啊,还聊
这种,时间就是金钱啊。
最后骂了我一句,因为说的是白话,那个女的听不懂,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他说等会还要去一个朋友那玩,
问我怎么样。她哦道,我想着来的目的,看着她胸前两个突起的乳头,小弟弟开始不安起来,我靠近她,望着她的
眼睛,艰难的说,我可以亲你吗?她看着我一会都没说话。于是我一把将她抱住,当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嫩肉贴着
我的身体时,我感觉全真一股血液冲向脑子,头脑里嗡嗡的似要炸开一样,胸口也闷的不行。
我大口的吐了一口气,嘴巴压在她涂有谈谈褐红色唇膏的双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起那甘甜的津液。她的舌头
也探入我的嘴里,配合的与我的舌头缠在了一起,而我只会用原始的冲动来伏平内心的激动,我的嘴就这样猛烈的
吸着她的唾液。她的两手搂着我的脖子,鼻子里发出苦闷的声息。
我用左手紧紧的把她往怀里揽,右手试探的往她背心肚子下面伸入,这时她只是含糊不清的恩了一声,我象是
得到了启示,手逐渐的往上申延,终于,我摸到她那两个挺翘的乳房,我的手在那两个乳房间来回的移动,手心似
乎感觉到了来自乳头的热量,很明显那两个乳头正在快速的萌起,我的手也变成对乳头的特别攻击,我用两个手指
捏着她一边的乳头,前后旋转的来回搓挤,慢慢的往前方轻拉,那一瞬间不光我,可能她也会感觉我应该是有过前
车之鉴的人了,而事实上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发现再白痴的人大概对这种事也有天生的悟性,而无需要任何的指导。我的小弟弟在身下也瞬间的勃起,越
胀越大,顶着我的牛仔裤非常的难受,但中间又承载着一股奇妙的兴奋,我能感觉我的龟头前端已经有液体分泌出
来了,夹着身上的汗水,房间里已是弥漫着很沉重的情欲气息。
我旋身把她压倒在床上,左手费力的伸进自己的胯下,快速的把小弟弟扶正(开始它是微向下的挺立),这样
感觉舒服了一点,然而欲望也更推进了。现在小弟弟甚至顶到了裤子拉练上面的扣子,我觉得不能再让它无所事事
了。我一边亲着她的耳根,一边用手想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这并没有费很大的时间,但当我的手想伸进她的内裤
里面进一步动作时,她却用手抓住我的手压着,不给我前进。我的手指头只能碰到她内裤上面的几根阴毛。现在我
已经暂时的失去了思维,脑子里,眼睛里,都是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喊,再进一步!再进一步这个世界就是你的
了!不知道那时的这个想发是不是很怪。
我双眼朦胧的看着她,她把我的手抽出来,然后坐起,缕了缕耳边的几丝碎发,对我说,这样可以了,我帮你
按摩吧。说完她就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按摩。我趴在床上,脸瑕又红又烫,当我冷静一点后发现我自己其实是
想用拿杂酱面的钱来吃海鲜。
这个理论上是不行的。想通这点后,我反身望着她,逾诺的说,我想和你……那个……要多少钱……话说出口
我怀疑自己会不会太莽撞直接了一点,但是这种事还需要刻意去婉转吗,我看着她的眼睛,做好了被拒绝和被辱骂
的准备。她看着我,面上滑过一丝诡异的笑容,说了两个字,八十。我想也没想,从裤子的口袋掏出钱包拿了一张
一百的出来提给她,她接过,说,走,去楼上。
我和她出来,她叫我等一下,然后喊了句什么的,我没注意听,接着她进入侧面的一个房间里,我此时才想到
刚才在房间里她为什么会诡异的一笑了,原来我是一步一步的进了她的圈套,她是故意不戴乳罩,故意挑逗我,当
我奋亢时她又及时的松手,这样在我欲火焚身时可以对我的要求掌握着主动。
想到这不禁一阵气闷,但小弟弟还义无既往的挺着,我想只能算了。一会儿她就出来了,然后我跟她穿过房间,
来到后门,再往侧面的一个铁架楼梯上到二楼,进入一个房间后,她把手摊开递过来两个安全套,说,戴上,我们
开始吧。说完她就坐在床边脱衣了。这个场面我今天突然想到周星驰在国产凌凌漆里的一句台词,我以为凭我们两
可以讲些感情,想不到还是一笔买卖。
我接过套套,褪尽衣裤,拉出早已怒挺的阴茎,带上。看床上,她已经清洁溜溜的躺着了,眼睛看着我,面上
没有显出具体的表情。我此时早忘了当前一切的不开心,面容镇定的跑着走到床边,俯身趴在她身上,用牙轻咬着
她的耳垂,顺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添着,左脚自然的把她的双腿分开,左膝抬起上下的摩擦她那阴部,只感觉她的
阴毛很茂盛,比较粗,擦得我的膝盖麻麻的。我的手也没闲着,右手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对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奶
子。看着她的乳头又渐渐的挺立起来。
我在她的脖子上添着,又移到她的乳房上面,把乳头含入嘴里吸吮,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当时我感觉
自己怎么那么专业。她的眉头逐渐紧缩,现出难耐的表情,嘴巴微张,从喉咙里发出「哦哦」的声音。这下深深的
刺激了我,原来女人呻呤的声音是这么的消魂。我的阴茎已经涨到了极点,那时我一个翻身压着她,阴茎随着原始
性的动作抽擦着,但老是找不对路,只是在她鼓起来的阴部上面来回摩擦。
可能我的动作也钩起了她的欲望,我感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慢慢的指引到两片嫩肉中间,用龟头的顶端
左右的摩擦着那条缝,我当时腰一用力,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深深的插进了她的身体。
她很明显的「恩」了一下,就这一声让我差点就射出来,一半原因也是她的小穴还真的比较紧,阴壁紧紧的包
裹着我的鸡巴,还不停的收缩,而顶在子宫颈口上的大龟头,有如被一张小嘴吸吮着,那种感觉让我瞬间变成了脱
骨鸡,只觉全身的骨头都好似化掉一般,灵魂也脱壳而出,不知道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朋友有没有这个感觉。
我收敛心神,深吸了一口气,想,现在要是射出来了那可真是丢大脸了,我就这样定了半刻,等下身那股冲劲
稍退一点后,才慢慢的抽插起来,看身下的她,咬着嘴唇,发出「唔晤」的鼻息,身子也配合我的抽动起伏着,每
当我的阴茎往她身体深出挺进的瞬间,她都自然的抬着臀部附和着我。
仿佛要和我结合为一体,这给了我很大程度上的自尊满足,我一边抽插她一边用嘴和她亲吻着,当我的舌头伸
进她的嘴巴后马上能感觉她嘴里的吸引力,她疯狂的吸着我的舌头,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吸干,舌头也拼命的在我
嘴里摇拽,鼻子里的哼哼声也更大了,我感觉她的阴唇随着我的抽插翻进翻出。
从她阴道溅出的体液也越来越多,已经将我和她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随着我的撞击我们的交合处可以听到「
噗嗤噗嗤」的水声,我感到我的下身越来越酥麻,她阴道里面的壁肉也不规则的蠕动抽搐着,我的阴茎被挤迫得快
要虚脱,一道灵光从脚底板直冲到头顶,我咬着牙趁着这股冲劲又猛烈的抽了十多下。
突然就觉得全身极度性的僵硬,接着下身一阵抽搐,我把阴茎紧紧的顶着她的子宫深处,随着一声啊的叫声,
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暴怒的脉动,我感觉我全身都是真气,突然间象是被人用针扎破了一个口子,精液象大坝决堤一
样喷出,尽管带着套也能感觉得到那股猛烈的抽射,七魂六魄也在此时离开身体,我只觉得我已不是我了,我的意
识里只有一道感觉存在,而我就是那道感觉。
这样过了两分钟我才逐渐恢复过来,抓了抓拳头,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看那个女的已经坐在床上用卫生纸在
拭擦着下体。我又趴了一会,坐起来,把套套卷拉出来,居然发现里面存有大约十毫升的精液。可想我刚才发泄得
多么的彻底。
之后下楼看时间发现居然只过了三十分钟而已,我那个兄弟还躺在按摩床上,已经是睡着了,我拍醒他,简单
说了说我刚才的经历,然后一同出去,走到外厅的时候又见刚和我做爱的那个女的在外面看电视,我想着要问问她
叫什么名字,但看着她的时候,突然觉得她好象一下子变得那么的丑陋,我疑是刚才真的和她做过爱,心中居然生
出一丝厌恶,于是就直接出到了街上。
买了两包红梅,和我兄弟抽着烟,又谈了一下刚才的情形,忽然记得刚给了一百给那个女的忘了叫她找回二十
了,又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给了发廊小姐,于是兴致马上索然,和我兄弟道别一声就打的回学校了。雨夜,齐市学院附近,一个大杂院中的一个屋子里,昏暗摇曳的灯光,依稀可以看见正对门的墙上有个匾额,上面几个大字「巨屌帮」,匾额下破旧的沙发前几个上身穿着套装的,下身光着,屁眼里夹着肛塞狗尾的漂亮女人,正跪着给几个猥琐的男人舔脚,一边舔脚一边被猥琐男人的黑鸡巴敲打着头。
这几个猥琐的男人就是巨屌派的五大帮首狗子,大牛,勾驴,雕毛,歪子。这个帮派成立了2年了,已经在齐市帮派中小有名气,但是很多人都不清楚为什麽这五个打架很弱,开始也没什麽钱的街边混混能出名,也不知道这个帮的总坛在这个破旧的大杂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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