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是天龙村的村民,自从死老婆后一直没有续弦。他的两个女儿早已出嫁,只剩下大宝一个儿子在身边,他儿子在大城市南京的一家药铺做工,后来公私合营,就成了吃皇粮的人。
儿子26岁了还没对象,当爹的一急,就托死鬼老婆的妹妹阿如做媒,与邻村的一户人家定了亲,闺女就叫小芹。接下来明媒礼聘,就定了一个月后过门。
按风俗,定亲后两小口子就相互串门了,平常小芹过来打扫清洁,做一两顿饭什么的。待大宝周末回来就去小芹家打打柴,扛些重物的体力活。一来一往就熟了。有时候小芹去大宝家串门,大宝在时聊晚,还睡大宝房里呢,不过当然是小芹睡床大宝躺地上了。
离过门还剩两天了。事情就发生在大宝请假回家准备的那个晚上。大宝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芹说好了过来准备新房。恐怕连竹林自己事先也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儿子说谎,他说小芹还在邻村,让大宝去邻村接小芹。大宝就真的去了小芹娘家。
就大宝刚走一顿烟的工夫,小芹就回来了,“爸,你的老米干酒买回来了,可真的村尾最便宜吗?太远了。”
竹林打着哈哈:“宝儿这傻孩子捎讯回来,说他去了你家接你去了,你等下留着门不要锁,他很快就回来了。”
小芹烧了一盆水,在大宝的屋子里洗了身子,然后就照未来公公的说的留了门,躺在炕上睡着了。
门轻响了一下。黑暗里,竹林慢慢的走到小芹的床边。
他小心翼翼的翻开小芹捂着的被单,终于,小芹的身子露在了竹林的眼前。竹林浑身发抖,手颤抖的利害,几乎吓得夺门而出。不过,眼前的风光太吸引人了,农村姑娘特有的结实,丰满的乳房,短裤里若隐若现的黑森林,竹林就几乎流下鼻血来。
可知道,他整整十年没碰过女人了!现在,就有这么一块嫩玉放在跟前了,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他把拇指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定了定神,拿出了早已准备的剪刀,对着小芹的肩带剪了下去,终于,一番的手忙脚乱,汗水湿透了全身时,小芹露出了她上身。
透月色的光亮,小芹一双娇嫩的乳房没有知觉地暴露在空气中,有几滴汗水挂在乳晕上,更冲击着竹林的视线,他的心好象就快要从他口里跳出来了。他不由自主的用手贴了上去,噢,好软啊,多么的有弹性。
竹林正投入地享受着,忽然,一个冷战过来,竹林竟然就泄了。小弟弟猛烈的冲击的几下,把竹林的裤子打湿了一大遍。竹林喔地舒了口气:“太爽了!”接着依依不舍地把手从小芹的乳房放下来,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看着鸡巴还滴着精水,随手就捡起小芹的小衣擦了擦。
小芹对这一切依旧漠然不知,脸角上还挂起了笑容,是啊,后天就出嫁了,就要成为人妻了,多么的幸福!还做着甜美的梦,是大宝搂着跟她说笑话呢。
竹林缓了口气,看了看依旧熟睡的小芹,正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他的欲念在射精后泄了些。正在犹豫中,小芹嗯的舒展了下,就翻了个身子,由刚才的侧卧改成正面的躺在床上,真是活该出事。小芹穿的是短裤睡觉,这一动,裤子底下就有几条阴毛露了出来,竹林一看,就好象耳边响起了晴天霹雳一样,血一下子就涌向了他的脑袋。不管了!竹林下定了决心。
竹林小心翼翼的爬上这张属于他儿子的床上,他凝视着这个未来的媳妇,在再摸了摸小芹的一双娇乳后,狠起了心,又拿起了那把剪刀,借着月色,慢慢地向小芹的下身伸过去…
只见竹林小心翼翼地握着剪刀,先慢慢的挑断小芹短裤上的橡皮筋,紧接着沿着裤边一点一点的往下剪,终于,都剪断了!竹林心中一阵狂喜,在枕头边放下剪刀后,左手撑着身子,右手就战战兢兢地掀开了小芹的短裤,借着月色,一遍毛毛的、肥沃的田野,就呈现在竹林面前。
这下子,竹林的鸡巴马上就来了个90度的升旗仪式,竹林心想,呵呵,是向处女敬礼还是向未来的儿媳敬礼呢?接着就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在小芹的处女地亲了一下,噢,多香阿,没有一丝的臭味(当然是与以前的老婆做比较),有的只是洗澡后的肥皂味和少女的特有体香。
小芹的毛毛不多也不少,刚刚好那种,阴唇也不肥大,只紧紧的闭着留一条缝。
由于是洗过澡,小芹的小妹妹有点干,竹林用鼻子擦了擦小芹的阴蒂,就用舌头送了点口水,抹在了那紧闭的小缝上,这种刺激对于从未经人事的处女小芹来说太大了,睡梦中的她也颤抖了一下,居然把腿分了分。这下子,把竹林搞又惊又喜:天助我也,老鸡巴也马上再涨了50度,红色的龟头又再昂扬起来。
竹林依依不舍的在小芹的阴唇上再舔了一口,开始慢慢的将小芹的腿一点一点的往外挪,接着一手张开小芹的细缝,一手将自己的鸡巴慢慢的涂抹着小芹的阴道口!
龟头上的淫水一下一下的把阴道口沾得湿湿的,是时候了!竹林的那根老枪就着淫水一寸一寸的占领着小芹的处女阴道,竹林心说:未来媳妇,跟你的处女说再见吧!毕竟是第一次,阴道里又干又紧,竹林心一急,鸡巴用力过了点,这下子,小芹终于朦朦胧胧中醒了过来,怎么下身那么的火辣辣的,好痛!
该不会是大宝吧,一个月来都规规矩矩的,要是他,我怎么办呢?毕竟后天就是婚期了。就在小芹犹豫间,竹林的龟头就碰到了一道障碍,强烈的疼痛迫使阴道把龟头咬得紧紧,好象是寸土不让的样子,这下子,阵阵的快感冲击着竹林,要不是之前泄过,他早就顶不住这九阴白骨咬了!竹林有经验地停下来,给自己缓口气。
“大宝,不要啦,后天我就什么都给你了。”小芹终于作出了决定,“快拔出来,我那里好痛阿,不要啦。”
小芹见“大宝”无动于衷,不禁急起来,“求你了,上星期你不是答应过的吗?”
小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子,妄图摆脱那根热辣辣的棒子。
竹林见小芹醒了,心知要速战速决了,心下一狠,两手紧按住小芹的臀部,让鸡巴稍稍退后一点,就准备开始正式的进攻了,小芹也意识到危险了
“大宝、大宝…”
竹林突然地下身一沉,鸡巴猛地冲破了小芹牢守了18年之久的处女膜,顺着狭窄的阴道,一下子就顶住了小芹的子宫,破处的疼痛使小芹浑身冒出了冷汗,再痛也只能痛在心里,她紧咬着嘴唇,希望可以减低一下下身的痛苦。
阴道紧压鸡巴的快感使竹林整个人松弛下来:终于进去了,终于如愿以偿地干了儿媳妇,而且还是儿子从未尝到的新鲜处女!他一下子就趴在儿媳的赤裸裸身上,他要歇一口气呢。
小芹正无声地哭着,也认了,总归是自己的未来丈夫嘛,忽然见“大宝”趴在了自己的双乳间的,居然是一个板寸头,大宝理的是分头啊!这一吓非同小可!
“你…你是谁阿…呜呜…”
小芹边低叫,边猛烈的摇摆的身子,希望能把他摇下去,竹林正舒服着,猛地给媳妇一摇,差点跌下了床。他抱紧小芹的身子,边含着乳头边说:“乖乖媳妇,就给公公爽一次,我憋了10年了,哦…滋…喔…”
小芹一听,混身都吓软了。
“爸,求你了,我后天就过门,我是大宝的啊,你是我爸啊,不要,不要,吖,吖,不要再吸我,不要再动了,痛啊,快拔出来,爸。”
小芹使劲地推竹林,希望把他推开,但谈何容易呢,竹林可是做惯农活
“爸…好了吗?我快死了…不要插那么深…吖…我要死了…”
「你……你们原来……是有预谋……畜牲!让她走!大不了……大不了我的命赔给你们……」
过了一阵子,阴道好象是有股热流流出来,不象是月经的感觉,哼!肯定是旁边这个老家伙的东西,可又不能起身擦掉,但流出来又怕搞脏了床单,这一急,汗就出的更多了。
“爸,求你不要再搞了,好痛啊!快要裂开来了”
玉彬和小依这对俊俏的夫妻,被一群男人强行掳到一座铁皮工厂内,小依被阿宏和麦可推到在墙角,玉彬被山狗从背后扭住手腕,痛苦的对着袁爷等人叫骂着。
竹林累极了,他一手楼着小芹,一手捏着一个乳房,很快的就打起呼噜来了。
袁爷不怀好意的冷笑着道:「哼!放了她!你把欠的钱拿出来我就放人!」
“一阿摸,摸到姑娘的发边…”
可此遭到让竹林那双长满老茧的又黑又干裂的手在富有弹性的乳房和光滑的肚皮上摸来摸去,简直暴疹天物!
“噢…噢…”小芹扭着头,身子软成了一团面,无力地呻吟着,“大宝,你在哪啊?…”
竹林的鸡巴在小芹的小妹妹里足足射了十几下才鸣金收兵,浓浓的精液塞满了儿媳的子宫。然后就软软的趴在小芹的身上,累的一点都不愿动了。他急促的气息扑在小芹脸上。
竹林就这样,按着小芹抽插了二十来分钟,毕竟是根老枪了,这样的在处女穴磨了几百下,终归抵挡不住直冲脑门的连连快感,不禁加速插了几下后,紧紧的抱住小芹,鸡巴死死的顶住小芹的子宫,亿万的子孙兵马上决堤而出,猛烈地打在小芹的子宫壁上。小芹给这热流一烫,也知道是什么回事了,想起来月经十几天,这几天正危险呢,吓的她立即用双腿夹紧竹林。
玉彬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袁爷和沈总设下了陷阱让他投资,导致今天负债累累而被绑来这里,原来都是为了染指小依,不禁又气又急的发抖起来。
想到这里,竹林马上浑身发烫起来。那双贼眼马上就在小芹赤裸的身上搜索起来。十八的少女的身子果然不赖!虽然小芹身在农村,可娘家几代都是织锦,在家的时候多,没什么下田的机会,所以,皮肤还白白嫩嫩的,象水做的一样。
的,劲可大了,他攒够了力,一手抓乳,嘴含着另外一边乳头,一边把腰用力的一拱一拱,象打桩机般,尽力的把鸡巴插的最深,处女的阴道含得鸡巴很紧,每一下用劲啊。这可苦了小芹,处女在婚前就给破了,而且是给了给未来丈夫的老爸奸着,虽然乳房给竹林吸的快感连连,可心里苦的象打翻了的油瓶,泪如雨下。
「没钱……也可以!反正很多人从很早前就已经喜欢小依了!不如……让大家快乐快乐吧……嘿嘿。」
竹林情不自禁哼起曲来了,可是他手里头摸的。那里是什么发边了,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小芹的黑黑的阴毛上了,嘿,竹林的鸡巴又已经热气腾腾的了。虽然,经过竹林昨夜的辛苦开垦,但小芹的阴唇还是缩得紧紧的,两片阴蒂只留个缝。
「啪!啪!啪……」不断落在玉彬的双颊,打得他脸上都是鲜红的掌印,鼻子和嘴角都喷出鲜血。
玉彬脸上一片惨白,嘶哑的说:「现在……现在我没钱!不过我一定会还。你们先放小依走!不关她的事。」
雄鸡啼了三响了,按往常,竹林在鸡啼第一遍已下床了,可是昨晚一夜风流,消耗掉不少的精力,到了这时候,才蒙蒙胧胧地醒过来。迷糊间,觉得手里还捏着个软软的馒头,睁眼一看,未来媳妇还是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身边。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昨晚干下的“光辉”杰作!他有点懊悔起来,这样子咋对得起自己儿子啊,唉,都是一时兽性的冲动,竟干下了不伦的事情来。
「哈……」六个男人面目狰狞的大笑起来。
「住手!」小依没有办
就是这样,一个未过门的媳妇,与未来丈夫的爸爸,赤裸裸地楼在一起,睡在了大宝的炕上。小芹的屁股下面,还残留着一滩红红白白的污垢呢。
“唉,已经错了,一次是污两次也是污,昨晚黑黑的就只顾干,望了好好的看看这嫩嫩媳妇的好身段了,浪费浪费!”
“爸!不能射在里面啊,会有的,那怎么办?拔出来吖,求求你,我不能有你的孩子啊!”
小芹的阴道终于受不了,猛烈的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猛吮着竹林的鸡巴。
竹林才不管那么多,能抓一次机会是一次。他控制着节奏的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偶尔低头看着自己大鸡巴在小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经受着处女洞的这样的一磨,竹林再也忍受不住,死劲地抱紧小芹的臀部,鸡巴顶着小芹的子宫,接着马眼一酸,子孙们马上夺门而出,狠狠的打在小芹的子宫壁上,一下下的射到竹林筋疲力尽为止。而小芹给这热流一烫,一下就晕过去了。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小依没有关系!你们先让她走……」
而小芹那睡得着啊,下身仍然是火辣辣的痛,刚才给未来公公的一顿折腾,又惊又吓得满身是汗,现在还给公公捏着乳房睡觉。她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又会受一次折磨。
小芹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想东想西的,一直到天快亮昏昏睡去。
竹林捏起自己的鸡巴,在小芹的阴唇上拭了几下,就慢慢地弯下身子,把龟头一点点的刺进阴道里。竹林喜欢这样慢慢的搞,看着龟头挤开阴蒂往里面钻的时候,他就觉得特别的刺激。慢慢的,鸡巴就进去了一半,当经过昨夜摧毁的处女膜的时候,残留的处女膜还在挤压着竹林龟头的伞部,这下另竹林觉得特别的舒服。可那边恶梦连连的小芹,终于又给痛醒过来。
“将来怎么办?怎么去面对大宝?又怎样去面对这个禽兽不如的公公呢?要是他不知错,继续还对我干这个事,那我可怎么做人啊!”
“我今后怎么活啊,呜呜…”
没办法,只能紧紧的闭上大腿,希望能流少一点吧,而留在里面会不会怀孕呢?想到有可能怀上了未来公公的孩子,小芹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再一次压抑不住地打湿了枕头,
“爸,不…不要了,再搞就有孩子的,放过我吧,我明天就跟大宝结婚…呜呜…”
「哎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攻击,玉彬更凄厉的哀号起来。
小芹除了呼喊,真的没力气反抗了。只能紧闭着眼睛,咬碎银牙来忍受。
袁爷拿起一把铁棍往玉彬的肚子上一捅,玉彬惨叫一声,苍白的脸痛得扭曲变形,双腿都软了下来,山狗拎着他的颈子,强壮的手臂从他跨下穿过抓住他的要害狠狠的把他瘦弱的身体提起来。
小芹只觉得下身越来越痛,小妹妹好象就要裂一样。
「安静一点!」泉仔怒斥一声,双手左右开弓。
竹林才不管危险不危险,与死鬼老婆十年才操出三个蛋,那么容易?目前当然是爽了再说。
只是大腿上沾上的那红黑的一遍,才足以证明是催花第一人就竹林。竹林把阴蒂往两边一分,鼻子就往那粉红的阴道口闻了闻,都是自己子孙的味道呢。他犹豫着,就没有用嘴巴搞上一口。
“噢,轻点…真的好痛啊…不要再插了…喔…太深…求你…到肚子里了…”
竹林看着小芹。小芹还睡着,眼角还残留着一夜哭泣的泪痕,只是胸前的两座山峰,还是傲然立着,那鲜红的乳头经过洗礼后依旧娇嫩。竹林吞了口口水,他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法眼睁睁的看着丈夫被凌虐:「不要再打他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才是他们想要的,为了丈夫的安危,她努力的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流露出恨意的大眼睛瞪着袁爷一群人。
「你们放过他吧……我知道你们要什么,我人就在这里……随便……随便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先放了我丈夫。」
小依双唇苍白的颤抖着,透明的泪水已经在眼眶内荡漾开来。
「坐下!」袁爷冷酷的命令小依。
小依像待人宰割的羔羊般并着修长的一双腿,紧靠着墙壁顺从的坐到地上,一大截白皙的大腿从掩不住的短裙下暴露出来,原本可以展露动人双腿的穿着,现在竟然成为她心中最后悔的事。而那六只禽兽看到这个美丽的少妇被迫顺从的动人模样儿,加上她丈夫将在一旁眼看着妻子任人淫虐的玩弄肉体,更让他们无名的兴奋起来。
麦可和山狗搬来一张桌子,阿宏走到缩在墙角的小依前面,庞大的身影笼罩住她的视线,小依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倔强的个性仍使她强装镇定。
阿宏看着跪坐在他脚边、明明已经害怕得发抖,却还任性的瞪着大眼睛的美人,兴奋之情更逸在他肥胖的脸上。他淫笑着弯下腰,两只魔爪伸向怯生生的小依,小依本能反应的往墙角缩,但是后面已没有退路了!
她嫌恶又害怕的扬起下巴尽量将脸转向一边,光是看她这种样子,阿宏胯下的那根肉棒就早已硬梆梆的顶起裤子,汗湿的巨掌抚摸到小依光滑修长的大腿。
「哼……」小依紧紧的闭上眼哀喘一声。
这是第一次被厌恶的男人碰到不该碰的肌肤,阿宏却无耻的以为她的反应是因为他的爱抚,反而更轻薄的爱抚起来。他的呼吸浓浊而急促,听在小依耳中觉得好可怕和恶心,她咬着唇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背部也紧贴在墙上拼命的屈起双腿,阿宏在她大腿上乱摸,最后竟还要伸进窄裙内。
「不……」
手指抚到滑嫩臀肉的刹那,小依再也无法忍受的喊叫出来,阿宏看到她如受惊小鹿般的反应,更加故意的用力的捏抚丰满的屁股肉。
「不要了!……你住手啦……」
小依哭着哀求,双手拼命的压着自己的裙子,但是一点也挡不住男人霸王硬上的蛮力,阿宏汗湿粗糙的手掌硬是伸进她两条死命夹住的大腿缝隙,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粉嫩。
「张大一点!臭婊子!」阿宏食髓知味的扳开她一双修长的腿。
「呜……住手……」
晓伊两只玉手紧紧的扯住裙子的两边,但是裙摆已在拉扯中被褪到接近大腿根部,双腿间白色的内裤早被看到了,阿宏喘着气眼中布满血丝,一只手扳住小依的膝盖、一只手掌在她大腿根部恣意抚摸着柔滑的肌肤。
「不要……住手……」小依仍不认命的在挣扎。
被厌恶的男人摸着这种地方,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阿宏!抱过来大家一起玩嘛!自己一个人享受啊?」袁爷突然出声了。
「是!」阿宏放开小依恭敬的回答。
刚被欺负过的小依屈着身子缩在墙角,激动的啜泣着,一手压着裙子一手护着胸口。
「臭婊子!合作点!不然先修理你的男人。」阿宏转过身来大声的对着她斥喝。
小依娇躯不住的颤抖,泪水收不住的滚下来,阿宏弯下身抓住她的腿弯和肩头,小依本能的缩紧身子屈起双腿想要躲开。
阿宏怒斥道:「你不想让你老公活命了吗!」
小依从没感到自己这么无助和害怕过,周围的男人对她的身体虎视眈眈,自己如果反抗还会为丈夫带来不幸,脑中一片混乱和空白,只能放弃挣扎,闭上眼任由他们处置吧!
阿宏抱起她,走到屋内中央的一张大桌上将她放下。小依怯生生的斜坐在桌上,她没有勇气看周遭的人事,男人的身影从四面向山一样的笼罩着她。
袁爷奸淫的笑着说:「那你就先让我们看看你的身体吧!自己脱,一件都不能留,不然我就剁掉这个男人的老二。」话说完就一刀挥下,在阿彬的大腿上划了一条血口子,玉彬马上抱着腿哀号了起来。
袁爷残忍的笑着道:「这是给你妻子看的,叫她要乖乖听话,不然你就有苦头吃。」
小依眼睁睁的看着丈夫被刀割,不禁失声的哭喊起来:「住手……求求你住手……我会乖乖听话的!只要你们能高兴,要我怎样都可以。」
看到丈夫被这些人残害身体,原本强装的镇定再也无法襟持下去了,失声的哀求着眼前一班凶淫的男人:「我脱,我会乖乖的脱……你们不要再害他了。」
她怕这些人一不满意又再对丈夫下毒手,于是慌忙的开始解开胸前的钮扣。上身穿了一件贴身的粉色上衣,下半身是白色的短窄裙,丰满的酥胸紧紧裹在衣服内,腰身却是细瘦而欣长,使人不禁想强行从背后搂住让她无法抵抗。芳心大乱的小依一边解开钮扣、还不时紧张的扯扯裙子怕曝光。
但悲哀的是,裙子实在太短又太窄,她一坐下来就不听话的往上缩,诱人的大腿几乎要露出到臀部了,这样性感又美丽的少妇就被他们围在中间任由他们处置,所有男人一时间亢奋的盯着她直吞口水,现场只有浓浊的呼吸声。
胸前的钮扣一颗颗松开,原本紧绷的衣襟愈来愈往下的向两边敞开,被乳罩包围住的乳房白皙丰满、乳沟又深又紧,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纤瘦,乳房却这么饱满丰润,彷佛要将衣服绷裂般的诱人。
在场的男人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小依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想到是在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逼迫宽衣,就让她羞得全身发热。
道:「继续脱!让我们欣赏欣赏你每天跟你老公抱在一起干那种淫荡勾当的身体,嘿嘿!」
袁爷兴奋的满脸通红。
小依的泪珠滴在胸前浸湿了薄衫,乳房诱人的肉色变得更透明,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逃掉的可能了,即使哭的再伤心还是要继续脱下去,一直到一丝不挂为止。她认命的解开裙钩,伸直修长的双腿用脚尖踮高臀部、咬了咬唇、颤抖的脱下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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