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吧?其实我很怀疑,明明是处子的身体,为什么会引起男人的欲望?
你真的没被别人调教过吗?「凝视的眼神变得疯狂,早在数次前就觉得自己不是他第一个男人,尤其那死命不喊叫的模样。
抱着报仇与肆虐的心,狠狠地折磨他一顿。男人可不希望,自己每月花钱,却买来次等货。
(6)
灼伤的热水冲着伤口,混和着血红流向地面,浴室化成一片血海。随着血液流失,生命也随之而慢慢消逝、他的肮脏能否被鲜血洗涤……
过吗?」
小男孩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平时总是默不作声的男人走向自己,脸上还带着丑恶的微笑。粗大的、总是向自己挥拳的手,现在却抚上自己的发。强烈的恐惧及厌恶、没来由地升起。
「来,乖乖喔、让爸爸疼疼你。」粗大的手由头发滑至腰部,把男孩的衣服脱掉。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因寒冷及害怕而颤抖,男人露出高兴的笑容,以指尖捏着男孩左边胸前细小的突起,以不同的角度用力拉扯搓揉,甚至低下头以舌舐舔以齿哽咬。
「不……不要……我怕……」夹杂呜咽的童音小声地哀求,男人却惩治地以指甲更用力的捏紧他原本粉色、现在已变得又红又肿的乳头。不能忍受的男孩痛苦地想叫喊,男人却坐到他的身上把下体那长满毛的庞然大物强塞进他张大的口「给我舔!敢咬下去的话看老子打不打死你!他妈的杂种。」
肮脏男体的腥膻味充满口腔,过大的阳具直顶喉咙,别说讲话、连呼吸也成问题,为了空气而用力吸着,却只能感受口中恶心的东西越胀越大,父亲还紧抓着他的头前后摇摆抽插。
「就是这样……下次再敢说话老子就插死你。」因缺氧渐渐昏迷的男孩,只记得男人这样说过,就在快将窒息的瞬间,男人终於在口中泄出黄白的精液,并掩着男孩的嘴巴说道「喝下去吧,他妈的瘦骨嶙峋的,给你补补身。」
看着男孩听话地喝下去后,男人高兴地离开儿子的房间。男孩以毫无焦点的眼神一直呆坐,嘴角还留有一丝精液。九岁的哥哥回家后,看到的就是衣不蔽体的弟弟,满身伤痕地坐着,年幼的他并不知道那是情欲过后的痕迹,只以为弟弟是被谁欺负了。
「咏存,你怎么了?」轻抱着弟弟,为他抹去嘴角的液体,男孩听到自己最信任的声音,终於反应过来,眼泪默默流下。咏豪轻拍着弟弟,安慰他没事了、自己会陪着他,咏存心一热,想把什么都说出来,却想到父亲的话「你敢说话就插死你!」所以他只是默默摇头,告诉自己不要紧的,他还有最爱的哥哥。
(7)
指尖的质感抚上了额,冰凉凉的好舒服,好像哥哥的手。以前哥老是牵着那只小手,生怕他会跌痛;总是微笑着为他拨好额前的浏海说「小弟我最疼你了。」
偷偷把自己的点心留下,拿给不受宠爱的他,兄弟俩一人一口分着吃。纵然份量小小的、甜蜜却好多好多。
减少自己的温习时间,为脑筋不好的弟弟温习,没什么效果,但每次他看到哥拿着课本,以温柔有耐性的声音为自己讲解,就感动得要哭。
母亲生气的时候,第一个、也是唯一会跳出来为他求情的,甚至为他挡下母亲怒火下的巴掌……虽然下场是他会被打得更惨、但心却不会痛。
哥哥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
就因为有哥哥,所以无论老父亲做了什么,都不介意了。因为他知道哥总会抱着他,跟他说无论如何都会照顾他,并代他流泪。哥用他凉凉的双手,为单薄的身体上药,手指心痛地抚上那弟弟无论如何都不愿解释的伤口,一下一下地把凉沁的药剂涂上。
药还是暪着母亲不吃午饭,把钱省下来买的。
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只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调了呢?哥哥不再是保护自己的人、他也不(能)
再一直追在哥的后面走。
因为妹妹出生、哥哥成为公认的天才、他更加受家里冷落、母亲对他的讨厌
指数上升、父亲的虐待变本加厉。
以前父亲对他做了「那种事」之后,哥都会用凉凉的指尖放在他高烧不退的额头上,他每次都好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期待父亲在自己身上多点施加虐待,因为哥哥都会心痛、好好地爱他。
那种凉凉的感觉,就像现在额角感受到的。
「哥……你回来了吗?」就跟现在一样,他脸上挂着单纯的微笑,睁开眼睛后总会看到哥哥担心的脸容望着自己。
他却看到男人带着调侃的笑容彷如欣赏小丑独脚戏般看着他。
寒心的感觉由额头传至全身,男人的手正覆在他的额上,那双手「并不是哥哥的」。
到脉搏微弱沈重地跳动。冷静地看着苍白的脸慢慢因缺氧泛起不自然的绯红,为了空气而张开的口及伸出的舌,男人满意地再用力捏紧、再放开。
「很好。既然你不想活……就让我好好地」玩「。」连生死都置之度外,应该不会介意身体被如何残酷地对待、才对。
(8)
虚弱苍白的身体在床上苟延残喘,连吸一口气都这么痛苦,却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拼命。后穴中迫得挤拥的迷你震蛋,正跳着只属於它们的舞蹈。
「可要好好记清楚数量、不然留下几个在入面……」以不同速度震动着的独立跳蛋,被男人一个一个塞入体内,直至他已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大概是十来个?
男人曾高兴地说,由於体型细小的关系,很容易就可以深入内部。
阳具理所当然被束缚,特长粗糙的皮绳缠上一圈又一圈,再把尾端一直延伸至上半身,紧缠着纤细的脖子,生与死窒息与氧气之间徘徊的快感。为了吸取空气必需用力仰高头,可动作却每每牵动下半身的痛不欲生。
「还是不求饶?哼嘿、哑巴。」毫无怜惜地一把扯住绳子,突然的紧箍令他不自觉张大嘴巴以求吸入空气,男人顺势把自己的火热送入口中。腥脏的气味直达喉咙,连最后一点空气都被夺走。
「不是的……我想说不要、可是每次我一摇头父亲就打我。」绳子深陷入肉,勾勒出美丽的血痕。血红淫媚地滑下、代替不能落下的泪。
后穴的震动、阳具的束缚、窒息的疯狂的抑压的……思绪飘远。
无论是七岁或是二十岁的他,世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他彷佛又看到哥的手温柔地抚上自己的发,这是唯一的慰藉。好温柔……他看到哥哥的笑容。
解开已经昏迷的他脖上的绳子,男人抓着他的手臂拖进浴室,丢在地上开了冷水就射在脸上,冰冷的水冲入眼耳口鼻、好呛。随着咳嗽又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了……好短暂的梦。
「排出来。」甩动手上的手柱,转移射向下体,男人下着命令。
咬着牙强行撑起身体,他做出蹲下的姿势,慢慢排出体内震动的跳蛋。他凝视着跌在地面后反弹数下、又继续颤抖着的震蛋,就这是刚刚一直在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不、现在还有几颗留在里面……
汗水一直从冰冷的额角渗出,他乾脆闭上眼无力地喘息,最里面的不用手帮忙、大概是拿不出来。擡起头看到主人兴致勃勃的样子,他突然明白男人一直就在等这一刻。反正一开始就没自尊了,还可以快点解脱,不用考虑就把食指及中指伸进体内,探索於体内肆虐的凶器。
除了洗清精液和血水,他首次亲自把手指插入后穴,而且还在别人的注视之下……这层认知令他羞耻得敏感,被束紧的阳具充血,痛得后穴缩紧,手指卡在里面进退两难。但不拿出来不行,强忍着身体所有不适及兴奋,修长的指尖再次深入,终於碰到里面的震蛋,大约还有两三颗。
尝试了几次,手指终於夹出其中一颗,看着沾着血丝的震蛋,他提起勇气再次深入……竟然有点庆幸受到长时间的虐待,后穴早已因此麻木及放松,第二颗也无困难地拿出。
主人突然示意他停止。男人把他的腰压在浴池的边缘,火热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随着一抽一插的摆动,留在体内的最后一颗震蛋被推到更里面。胃被巨大的力度压着,加上后穴的摧残,他张大嘴巴干(淫色淫色.4567q)呕、却因为回家的那天、及昏迷的昨天,连续两天没吃过什么而吐不出来,他有点感谢空空如也的胃,没有令他更难看。
也可以想象到的,他的直肠十分乾净,根本没有消化过的食品需要排出。
男人在他的体内宣泄,转过他的身体终於把前面的绳子解开。除了后穴还在颤动的跳蛋,也因为男人如蛇般盯住自己的视线,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射了。白色的体液践在布满伤痕的腹部,后穴还盛满了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射精比任何事情更令他感到羞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在虐待下也会有快感的玩物、比任何人都更要淫乱的肉体。
最后一颗震蛋竟然顺着精液滑下,默默地把它排出,看着它在地上一跳一跳、直至电源用尽停止。纵然身不由己、但自己会否也像它一样,取悦男人直至生命耗尽……
迷糊地如此想着,不经意看到在洗澡的主人,他的脸竟在瞬间跟哥哥的重叠,他忆起那冰凉的手。
像他这样的人……有资格得到爱吗?谁又会施舍给他……即使只有半点也好。
(9)
分仁慈。父亲也只是以抚摸来表示爱意呀……毕竟他也没有真的进入我的体内、不是吗。还有、他还有疼爱自己的哥哥……
回到家,屋里只有阿哥,打开大门后就急急想走入房,他却一把拉住阿哥的手,还是冰冰的好舒服啊「哥哥……我好久都没跟你好好聊聊……」
「别碰我!你这个变态。」哥却狠狠甩开他的手,凉沁的手变得冰冷,甜蜜的回忆一下子飘远……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他做「哥哥」、而改口为「阿哥」呢。
十五岁的那个夏天。
兄弟俩早已长大、不再像以往一般黏在一起睡了,但哥哥还是很留意他的情况、例如身上的伤痕有否增加。就在炎热的晚上,老父亲又来发泄,冰冷的水打在身上、冲掉恶心的体液时,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忍不住饮泣。
哥哥随着哭泣声找到他,默默地关上水喉,为他抹干(淫色淫色.4567q)身体穿好衣服,再带到自己的房间。半夜惊醒、或是受虐后哭泣并不是这一两天的事,只是每次声音都很小,哥也不确定自己是否都有安慰到他。
抱着弟弟有点冷的身体,轻轻拍着他的身体,静待他入梦。但少年却翻过眼睛,睁着红肿的双眼望向哥哥。你觉得我呕心吗、哥哥。
心痛地摇摇头,这小孩怎会这么问。他为弟弟拂好额前的发,我最疼了你、我最爱的小弟。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无邪的双眼天真地望着自己最信任的哥哥,自己也好爱好爱哥哥喔。
「哥哥、那你可以吻我吗?」
哥哥突然像被火烫伤般缩开手,恐惧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彷似自己从没认识过他。他的弟弟所指的「爱」、竟然是……
十七岁的少年,不再对性一无所知。接下来、父亲虐待少年的事被发现了,阿哥以鄙视的眼光望向他。
这么多年来、原来他跟父亲就是「那种关系」。自己竟然夜夜抱着一个跟男人、被男人发泄的……还把他捧在掌心呵护。真是太恶心了、真是太可笑了!天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勾引阿爸、其实暗爽在心底吧、喜欢男人的「弟弟」。
「不、不想再以这个称呼来叫你……你没这种资格。我只有一个弟弟、他既单纯又可爱,不过早就死了。」
被肮脏的狐狸精害死的。
阿哥自此没有再触碰过他、甚至不跟他说一句话。他在家中的立场更加孤立、因为连唯一会可怜他的都看不起他。
笑容僵在脸上,身体颤抖过不停。没错、没人想要吻这么肮脏的他,他们只会尽情发泄,随自己喜欢把他当洋娃娃般虐待。不会有人想爱这样的他……
即使是自己如此爱的哥哥、最后也看不起他……因为他是不值得爱的小孩。
(10)
饭吃不下,逃也似地离开。竟以为会得到任何安慰……真是太天真了。看阿哥瞧他如什么肮脏垃圾,他叫自己做「变态」呢……呵呵呵呵。
温柔的手竟然无情地推开了自己。
今天、是他二十一岁的生日(淫色淫色4567Q)。
何必、何必有我……既是无任何的期望、却偏偏被生於这个世上。他、他要好好庆祝,这是自己在世上受苦的第二十一年!
走进一家商店,选了二十一支蜡烛,不多也不少。身上的钱不多,只够买最便宜的红蜡烛,又短又脆弱、跟他相像呵……有人说过,蜡烛代表生命。到这二十一支蜡烛烧尽,他的生命会否随之完结。
记不起自己怎样回到套房,他发现时自己光裸躺在床上,四周还是漆黑一片。
他怀疑自己真的外出过吗,或者一切只是梦、他并没有见到阿哥……手边的胶袋却在嘲笑他想太多。
摸索到蜡烛,拿个火机点燃了,就这样躺着默默看火花晃动,微弱的光线并没改变什么。蜡烛一直燃烧,手一颤几滴蜡便滴落在胸口,烫滚的热力令他倒抽一口气,但却像醒悟到什么,挂上茫然的笑容。
「别人都有蛋糕呢……雪白的忌廉蛋糕上插满了蜡烛。」他却只有被男人抽插的肮脏肉体。一支又一支地把蜡烛点燃,先滴点蜡在身体,再把蜡烛插上。胸口和小腹就是庆祝的最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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