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大家都说。我们向女孩子们说了声抱歉就七手八脚的脱的只剩内裤,女孩子们不用说肯定是笑作了一团。
厨房的一面墙上有几个固定肉畜用的手铐,不过显然我们是用不到这个了,小A 示意小洁先去墙边站好,小洁乖乖地过去了。
这时该是小A 显
示出他的权威的时候了:「那你就一定不能选择绞刑,我老爸的餐馆里用绞刑宰杀的肉畜十个有九个会失禁的,再说你又没有灌过肠。而且绞死的肉畜脸会变形,你也不想我们还给你妈妈的是一个做着鬼脸的头颅吧?」
「那我就选斩首就好了,不过……砍头的时候会不会痛阿?」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啪的一下就结束了,什么也感觉不到哦。」
「真的吗?恩,那……就拜托你了。」
■定了方式,接下来就该决定工具了,这本来应该是由小A 来选的,但是小洁盯着那个黑黝黝的木砧看了一会,抬起头来问小A :「我可以用这个吗?」那楚楚可怜的表情,我想是任谁都无法拒绝的。小A 犹豫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小A 让小洁跪下来,两腿分开,双手抱住木砧,把脖子放在木砧上,下巴探出木砧边上一点,正好摆进那个凹槽。我听说用斧头斩首成功与否,很大一部分是要看受刑人和刽子手的配合程度的。现在看到小A 不厌其烦的和小洁讲解姿势,倒也并不觉得多余。我去一边拿了个柳条筐,抓了几把干草把里面垫的厚厚的,然后摆到了小洁的身前。小洁看到柳条筐突然呆了一呆,她知道那是用来装自己过一会儿被砍落的头颅的,任谁看到这种东西都不能无动于衷。不过她还是抬起头来对我笑了一笑。我也对她笑了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让她别紧张。
小A 拿起那把半人高的斧子,试着举了一举,平时从来没看见过他举过比饭盒重的东西,我不禁小声问他:「你行吗?可别逞能。」
「没问题!」小A 涨红了脸终于把斧子举了起来。
他走到小洁左边,端详了一会,拍了拍小洁的屁股让她把脖子再伸长些。我也拿了一把菜刀站到了小洁的后边,万一小A 没能一斧断头我就得赶紧给小洁补刀。
小洁按照小A 的吩咐把腰挺得笔直,双臂紧紧的抱住木砧,屁股抬的高高的,小脸因为尽量伸长脖子而涨得通红。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小洁白皙的屁股正在微微发抖,小小的菊门不停地一收一缩,而沾满了干涸的精液的小穴又已经湿漉漉的了,看来这丫头正在体会着刚刚破处时没有体会到的快感。
小A 深吸了一口气,对我比了一个K的手势。我急忙碰了一下小洁示意她就要开始了。小洁微微一颤就绷紧了身子。墙角里的女孩子们也悄悄的靠了过来,站在稍远溅不到血的地方踮着脚看着。
小A 吃力地把斧子举过头顶,保持了这个姿势一两秒钟(我猜他是在瞄准),然后斧头在女孩子们惊恐的目光中落了下去。
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是斧子辟进木头的声音,接着是两秒钟的沉寂,再然后是……小洁歇斯底里的哭叫声!
小A 这个白痴!!他把斧头辟进了木砧的边上,而小洁的脖子根本连点皮都没有划破。小洁本来闭紧了眼等着脑袋落进柳条筐里,可是一声巨响之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样东西不是筐子里的干草,而是寒光闪闪的斧刃,哪能不被吓个半死。
女孩子们一拥而上围上去安慰小洁,小A 像个傻瓜一样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冲过去一把抓住小A :「说!你小子在你老爸的餐馆里是干什么的?」
小A∞丧着脸说:「是,是送外卖的……」
我晕……
我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12点35了。小B 和小C 已经准备停当,就等着我
和小A 的肉畜了。我咬咬牙,走到还在小声抽泣的小洁身边,柔声说道:「小洁乖,我们再来一次好么?」
小洁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泪:「嗯,可是,刚才真的好可怕哦,人家从来都没想到会是那么可怕……」
「好小洁,这次我们不用斧子了,用断头机,那个保证成功,又快又好!」
「可是人家真的好怕哦,我不知道我到时候会不会乱动……」
「这个好办!」我站起身来,让小A 去找一捆绳子来。小A 带罪立功,办事效率奇高,转眼间就拿来了两三捆绳子。
卡得我……喘不上气来。」
「那好,我马上就开始。」我答应着站起来。
「等,等一下 哥!」小洁突然叫住我。
「嗯?怎么了?」
「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擦一下……」
「什么啊?」
「帮我擦一下屁股……」
「哈哈,」我不禁笑出声来,「傻丫头,等一下宰杀完了开膛的时候,水一冲,不就都干净了?」
「我知道,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这样屁股上沾着小便去死嘛。」
「好的好的,没问题。」看来这丫头真的很在意,我找了块软布仔细的擦着她屁股、大腿内侧,直到她觉得擦干净了为止。小洁轻轻的对我说了声谢谢,我也轻轻的回了她一句不客气。
小A 把断头机的控制拉绳给我,然后把刚才那个铺着干草的柳条筐放在小洁的头下,可是小洁觉得这个筐子里有股萝卜的味道,非要他换一个,小A 去换了一个,小洁却又嫌筐子太脏,然后是干草不够软……小丫头好像突然变得难伺候起来了,只有我心里明白小洁是要报复一下刚才吓得她不轻的小A
终于一切就绪了,我对小洁说到:「我数123 ,然后就开始,好么?」
「嗯。」小洁的脸朝下,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可以从声音中听出她的紧张。
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小手不停地握紧放松,身子比上回抖的更厉害了。
1 ……2 ……3 !我猛地拉了一下绳子,沉重的刀头呼啸着落下,然后呯地
一声砸在刀座上。小洁的身体猛然绷紧,然后放松。空气中立刻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我让小A 先不要急着提起刀头,那样小洁的颈动脉血就会喷的到处都是。
我把手伸进柳条筐里,抓住小洁的短发把她的头提了出来,她的头看起来好像还满有活力的。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的注视着我;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几次都没有张开。最后这颗头颅放弃了说话的努力,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渐渐的暗淡下去,流下了最后的泪水,然后慢慢的闭上了。
我欣赏完了小洁最后的表情,把头颅交给等在一边的女孩子们。然而这时小洁没有头颅的身体却仍在疯狂地挣扎着,只见她侧躺在地上,身子一弓一弓的,被绑在一起的双腿一曲一伸,就像刚刚出水扔在地上的鱼一样!残余的脖子比肩膀高出约一寸左右,上面的切口非常整齐,随着每一下抽搐,还有少量的鲜血从切断的颈动脉里喷射出来。
在她雪白、修长的双腿间,一缕淡黄色的尿液正缓缓的流出来,淌到地上。
丰满、结实的臀部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一拱一拱的,平坦的有着迷人的黑色倒三角的小腹也配合着波澜涟漪,虽然不太大但发育得很好的胸部更是快速地一起一伏,如同扇风箱一般。
大家都围了过来,包括女孩子们,大伙唧唧喳喳地议论着,一致惊叹小姑娘的顽强生命力。
「快动手了啦,我都饿死啦!」小C 叫嚷起来。
房梁上,两膝盖处绑了一根尺余长的木棍,两腿间的蜜穴暴露无遗,一头乌黑的秀发从脑后用力扯下系在木棍上,兰香一颗臻首痛苦地向后仰着,整个白嫩的身体都弯成一张弓的样子。再往下看,只见她两条小腿从膝盖处反折上去,两只白嫩的小脚上各粘着半截燃着的特制短烛,艳红的烛泪顺着兰香的脚心躺下不断淋在她粉嫩的小腿上,恰似羊脂玉上游弋的赤练蛇,那奇异的美感让人看着不禁目眩神驰。
原来那黄炳龙也是暴虐成性,虽不至于像他儿子那般总要虐杀女囚,但每次做那事若是不用上些性虐的手段便总不能尽兴。尤其是看了处决「女屠杨」之后,更是每次必得见血才能畅快。女屠杨偷眼看时,那黄炳龙正一手搂着兰香纤细的腰肢,一手捏着一根钢针不断刺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兰香虽然痛得全身瑟瑟发抖,只是嘴里塞了一条亵裤,原本凄厉的哀嚎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黄炳龙一连连刺了二十几针,兰香的两只乳房便如同两枚沾了赤色晨露的水蜜桃。黄炳龙不断舔舐着乳房上的鲜血,胯下原本高昂的阳具竟是又涨大了一倍有余。
原本若是当年的女屠杨早已冲进去结果了黄炳龙,只是自那天从刑场回来之后,她每晚都梦到自己被剥光衣服绑缚刑场,雪白的娇躯被人分割得七零八落。她本是女中豪杰,万剐凌迟也是凛然不惧,反倒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次看到黄炳龙虐待他的小妾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竟然只想看到最后。
此时黄炳龙已经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用力扯着兰香的阴唇,腰身一挺,一条肉枪尽根而入。黄炳龙一手大力揉捏着兰香的臀瓣,一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椒乳,下身更是飞速地抽插。兰香被吊起的娇躯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艘小船,不断颠簸摇摆。此时她双脚上的短烛已经快要燃尽了,跳跃摇曳的火苗将本来凝固在她双脚的蜡油烤化了,流动的蜡油汇聚在她微凹的足心传来一阵阵灼痛。
黄炳龙兴奋之下更是抓住兰香的乳房大力的撕咬起来,兰香剧痛之下全身肌肉颤抖,下体玉穴之内更是一阵紧缩,就像一只火热的小手不断用力挤压着黄炳龙的阳具。黄炳龙只觉舒爽已极,嘴上一用力将兰香的一颗乳珠咬了下来,腰身更是大力一挺,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兰香的体内,而兰香更是痛晕了过去。
女屠杨在窗外看得全身血脉贲张,兴奋之下此时情难自已,樱唇轻启发出「哦」的一声。黄炳龙只道是府里的下人,骂道:「是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才!」女屠杨听他喝骂神智陡然一清,纵身一跃闯入房内,一抬手便将黄炳龙的下巴卸脱了。黄炳龙待看清来人竟是女屠杨直吓得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女屠杨上前一脚踏住黄炳龙,拔出短刀割破了他的子孙袋,紧接着一伸手抓住里面两颗卵蛋大力一扯,竟将那两颗卵蛋生生扯了下来。黄炳龙直觉胯下一阵剧痛,待要呼救却因下巴脱臼只是杀猪般的惨号。女屠杨也怕他乱喊乱叫惊动了众衙役,抬手将两颗腥臭的卵蛋塞进了黄炳龙的嘴里。
这时楼外似乎隐约传来了衙役们说话的声音,女屠杨不敢耽搁,直接一刀捅进了黄炳龙的心窝,黄炳龙吐出一口血沫子,四肢一阵抽搐终于是不动了。
(二)
女屠杨杀死黄炳龙后在窦浪的掩护下出东门逃离了扬州城,接连过了两天并没见有追兵赶来,想是并没有人怀疑到她头上。只是她早已没了什么可以投靠的亲友,又不能再回扬州城去,只得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
这天女屠杨路经一处荒山,眼看天色渐渐晚了,若是再找不到投宿的地方就只能露宿荒山了。又转过一道山弯见前面隐约有些灯火,走近看来原来是一间佛堂。女屠杨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却是个年轻后生。那后生看模样二十岁上下,身材不高,容貌十分清秀,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却透着一股不俗的气质。女屠杨不敢怠慢,上前行了一礼说道:「这位小哥,我是过路的行人,想在这里借宿一宿不知道方不方便?」那后生神情冷淡,盯着她看了片刻说道:「请进吧。」后生说完转身走进佛堂点上一炉香便自顾自地闭目打坐并不再多说一句话。
女屠杨一起率领山寨的一干弟兄杀进卢家庄将卢家抄了底朝天。为了给受过卢家欺压的人出气,豹子胆更是将那毒妇掳走,扬言三日后在当地一颗大槐树下将她千刀万剐。
原本这等土匪杀人的事百姓们避之唯恐不及,只是那卢夫人民怨实在太深,到了那天真有不少人聚在那大槐树下等着看杀人。到了正午时分,果见豹子胆一行押解着卢夫人来到大槐树下。众人见那卢夫人年纪三十岁上下,身材微丰体态婀娜,一双三寸金莲尖尖细细恰似新笋。再往上看,只见她一张鹅蛋脸白里透红,看来虽是被掳却并未受到虐待,柳眉如黛红唇若朱,一双凤眼恶狠狠瞪着豹子胆,虽是个标标致致的美人眉宇间却透着一股戾气。
豹子胆对众人一抱拳说道:「众位乡亲,这姓卢的毒妇为富不仁欺压良善不知做下多少恶事,今日我豹子胆就替天行道给各位乡亲报仇!」这边豹子胆与众人交代的工夫早有喽啰过来将卢夫人衣服鞋袜尽数除去,一旁的乡民见这平日作威作福的贵妇人此刻如一只大白羊般被剥得精光早有人喝起彩来。这边豹子胆见她虽被扒光了衣服仍是一言不发恶狠狠瞪着自己,心中不禁暗道:「这毒妇倒也光棍的紧,若不是为了给大伙出气倒是可以给她个痛快的。」想到这,豹子胆大手一挥喝道:「架起来!」
豹子胆一声令下,两个喽罗过来托着卢夫人腋下将她架起按在那大槐树上。豹子胆拿出事先备下的铁锤,砰砰两声用两根一尺来长的铁钎将卢夫人双肩钉在了大槐树上。这两下下手虽快却仍是痛彻骨髓,卢夫人忍不住「嗷」的一声惨嚎。众乡民都被她这一声惨叫吓了一跳,再看时只见卢夫人痛得一身白肉颤抖不已,双眉紧蹙银牙紧咬,两道鲜血从双肩沿着羊脂玉般的娇躯直淌到脚下,看起来分外凄美。
这边豹子胆拔出一把剔骨刀从卢夫人肘弯里刺进去向下直划到手腕,一条白嫩的手臂肉就割了下来。豹子胆就依此法将卢夫人双臂分拆成了十二条肉,每割下一条便有喽啰接过用绳子穿了挂在树枝上,乍看起来恰似集市肉摊上卖的猪肉一般。割罢双臂,豹子胆往卢夫人脸上看去,只见她脸色惨白牙关紧咬,额头上虽然沁满了冷汗却是一声不吭。豹子胆对她的硬气虽有几分佩服,但心想若是让她这么挺过来自己未免太没面子了。想到这豹子胆蹲下身来拿刀在卢夫人大腿上横着割破了一个三寸来长的口子,接着使起了细功夫,从那伤口处剥开了一寸来长的皮。紧接着豹子胆将刀咬在口中,左手按住卢夫人丰腴的大腿,右手扯住那剥开的虚人皮,双臂运力一撕便撕下了一条柔软白腻的腿皮,露出了淡黄色的皮下脂肪。这下卢夫人虽然硬气却又受不得这等撕皮之苦,不由得又是一声惨叫。一旁的乡民见豹子胆撕下的那条人皮形状规规整整便如工匠拿刀剥下的一般,更佩服他功夫了得当下又是叫起好来。
豹子胆双手不停,直将卢夫人双腿的皮尽数撕下这才将她腿上的肉分条割下命喽啰挂起。要说豹子胆功夫确实了得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刽子手,剐完四肢卢夫人已经因失血晕了过去。豹子胆眼看不能再拖了,连忙命人用冷水将她泼醒。紧接着左手抓住卢夫人一只柔软白嫩的乳房,右手刀身一刺一转便将一只乳房整个割了下来。割完乳房紧接着便轮到了阴部,豹子胆伸出左手食中两根手指从玉门探入,拇指用力掐住了赤珠。右手持刀从旁刺入沿着整个外阴割了一圈,左手用力一扯将整个玉壶从卢夫人腹内扯了出来命喽啰也挂在了树上。
此时卢夫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豹子胆正要将她了断却见她口中喃喃似是在说什么,当下附耳上去只听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儿早晚……必……为我报仇……」那日豹子胆与女屠杨前去卢家庄抄家时却是见到了那个十来岁的卢小少爷,两人见他还是个孩子又无甚过恶便没有赶尽杀绝。此刻听卢夫人这般说豹子胆不免有些不安,但又想一个孩子能做什么,更何况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又有什么可怕的。当下豹子胆手中尖刀一刺,噗的一声将卢夫人的心脏刺了个穿,卢夫人这才咽了气。
豹子胆了结了卢夫人走到一旁,另有喽啰过来割下卢夫人的人体挂在树上,又将她一身美肉分割成条挂了起来。待豹子胆一行离去时,卢夫人只剩了一具白骨钉在树干上,而那棵古槐远看却像极了寺庙里的祈愿树,只是上面挂满了的红红白白的东西不是祈愿纸笺而是卢夫人的美肉。更有些胆大的乡民为了泄愤从树上取下几条美肉拿回家吃掉了。
此事过后豹子胆与女屠杨也没再听说有关那卢家小少爷的事,时间一久也就淡忘了。想不到十年之后,女屠杨竟阴差阳错来到了卢叶平日居住的佛堂,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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