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说了男人不能……”
欲图动手的女人被旁观了全程的店主制住了抬起的手臂,这女人仗着比宋椒高点儿就对人家的夫郎动手,做生意讲究钱货两清,买定离手概不退换,还真当余还是她家的呢。也不动脑子想想,这还在她的店里呢,在她的店欺负她捡的人和她捡的人的夫郎,这不是开玩笑么。
根本不需要别人,店主姐姐一只手把无赖女人拧了出去,一脚踹到台阶下面,打了好几个滚,还让她摔了个狗吃屎。
“戏咱看完了,你可以滚了,”看见女人躺在地上瞪自己,店主姐姐挥舞着拳头,做了个砸拳的假动作:“看什么看,真想挨揍?这店里可都是我的老主顾,没人会听你在那瞎胡唱。”
女人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种,见形势不妙,从地上爬起来溜了。反正不急,那男人总有落单的时候,用买的不行,那就直接趁人不备抢来好了,那小孩儿总不可能把他别裤腰带上天天系着。
至于打不打得过余这个问题,根本不用考虑,男人长得再高都是男人,是不可能压到女人头上的。
等店主清完场回去,原本杵在那儿的一对小妻夫已经不在了,大概是已经回房间去了。她倒是真没想到,余的前妻这样极品,话说刚开始她还压榨余让他打白工来着,哎呀这,这不是得看他勤不勤快贤不贤惠嘛,要是品行不好,把傻乎乎的小娇娇给骗了怎么办!
而在房中,红着眼圈的瘦长男人被女孩压在床上,衣服下摆早已被掀开,露出两个白生生的奶团,乳房小巧而奶头肥大,胸口处埋着妻主毛绒绒的脑袋,男人被吸得张大了嘴,无声地挺动着胸膛,迫不及待把自己的乳头送进女孩的嘴里。
“哈啊,妻主,再用力一些,马上要出来了,奶水……哈啊,乳房里,会有很多的奶水,妻主……”
他知道,妻主在奖励他,因为他刚刚乖乖按她的要求做了,他不是没用的废物,他也能做到很多事情。他也想回报她,因为他刚刚和那个人说平称,大声的说要留在妻主身边,真的很痛快,这些都是因为有她在身边,他才有了勇气。
“妻主,吸得奴好舒服……嗯~”
一边吸着左乳,一边用手玩弄着右乳,随着一阵痉挛抽痛,男人的左边乳房再次涌出乳汁来,而右边还是毫无动静。这样下去不行的,他左边的乳头只会越来越大,乳房也更鼓一些,产出更多的乳汁,胸衣勒住左乳而包空右乳,他是大小奶的奇怪孕夫。
右边也被吸了,然而左边出奶的乳头却被晾着,现在的奶水还不能喝,只能任由它淌着,打湿乳头和乳肉,一直流到粉色的床单上去。
被吸啃着乳头,身下的淫根硬得像石头,产穴也溢出淫汁,男人张大双腿,无声地邀请着女孩做昨晚未做尽兴的事,并流下了羞耻的热泪。
生六七个孩子,或者更多,哺乳过后奶子大得像是女人一样,走到哪里都会迎来奇怪的注视,一打开胸衣奶子就会弹出来,大着肚子给她和孩子喂奶。如果是和她的话,这样的未来真的好幸福。
想到这里,男人的淫根涨得更硬了,不行,不能再想了,下面……会坏掉的。
男人的担心很快消失了,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粗大的淫根也被阴穴吃进去,小妻主紧致的穴道夹的淫根很痛,像是拿针扎在上面并且穿透了的痛。
她曾经问过他有多痛,他没有告诉她,因为按照她的性格,很有可能会为了不让他那么痛而减少自己的快感。他不想那样子,他能做的事情本来就不多,要是再消减质量,恐怕真的没什么能给她的了。
况且,他是个被肏烂的浪荡货,在剧痛之时也能感受快感,虽然很痛,但下一次还想被吃进去,还想被夹着狠狠压弄,还想她挺动腰腹抽插收出。
“妻主,嗯啊……疼,不要了……”
“真的不要吗?”
“要,妻主给奴,呜,别把奴拔出去,还要,奴还要的!”
“这样啊,哥哥,这里的男人都像你这样饥渴吗?”
“饥……渴,奴,奴……没有,奴只是,只是,”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呢。”
她捏了捏男人湿漉漉的乳头,又收获了一声轻吟。
“嗯哼~”男人被欺负得眼泪汪汪,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伸出舌头来引诱女孩把嘴盖上来,好暂时堵住她的嘴。再任她一脸天真的说下去,他都要愧疚的跪到地上自己拿鞭子抽奶子和淫根了。
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他)哪里都喜欢,哪里都喜欢(她)。
放饵钓鱼失败,她没去吻他的唇,反而把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轻轻地揉按吸满孕液微微隆起的小腹,接着像拍西瓜一样拿手拍了拍:“瓜宝宝,快长大。”
害怕产穴流出的淫液漏到床单上,男人默默夹紧了大腿,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的仍然是认真拍他肚子的宋椒,原来刚才还真是在拍“瓜”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