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白喘起来,软绵绵地望着他。厉锋哑着嗓子说:“行了,只要是捅在屁眼里,老子哪儿都爽得不得了。”
舒坦了一小会儿之后,他又强硬起来,要掌控主动权。厉锋半撕半扯地脱掉解白的衬衫,从锁骨一路吻到胸上。姑娘瘦伶伶的,乳房白嫩小巧。她被盯得不好意思了,连忙用胳膊遮住。
厉锋捏着她的手腕,忍着穴里的酸意说:“听话,让老公摸摸。”
这男人太流氓,解白整张脸都在烧,眼角嫣红,只能任他动作。被揉胸的感觉很奇怪,痒痒的,又有点舒服。她偶尔忍不住哼出点声音,厉锋倒更激动了,凶狠地凑上来索吻。
“解白,”他低哑地说,“妈的,亲亲你就想射。”
解白忍着羞涩,手伸下去碰了碰阴茎。灼热的器官抵在她掌心,仿佛回应似的,抽动了两下。厉锋倒喘着笑了出来:“光撸那儿干嘛,再多操几下老子。”
他为了方便解白动作,还专门提臀,用穴口露出来的握柄蹭了蹭姑娘的手。解白握住稍微往外抽,厉锋低喘了一声,腹肌紧绷起来。
再插进去时,男人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他用力搂着解白的肩,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根东西震动得很厉害,厉锋后穴紧紧咬着,侧腰都在发抖。
他很快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精液射在解白的身上。白稠的液体,看起来仿佛胸乳上淌着奶。厉锋呼吸还没平复,就按着姑娘,连吮带舔地把她弄干净。
解白觉得自己身上的人简直像一只野兽,又凶又不知节制。厉锋在她身边侧躺下,揽着解白的腰,穴里的震动棒还没取出来。
他语气懒洋洋的:“刚才没爽够,再帮老公弄弄。”
第二轮是慢节奏的爽。厉锋让解白坐在床边,自己跪在地上,帮她口交。也许是后方刺激太强烈,他眉心微皱着,就算是为解白服务,也流露出沉迷的欲态。
他爱看解白红着脸高潮的模样,眼里水雾蒙蒙,腿根微微夹紧。她那时总会恍惚一小会儿,回过神来才知道羞。但爽也是他给的,羞也是他给的。
趁解白身体软了没法反抗,厉锋捉住她的足,放在自己阴茎上。他屁股贴着地,把按摩棒含得足够深,眼角赤红地让她踩。
一边被踩在脚下,一边又想和她亲吻。厉锋挺直腰背仰起头。他的姑娘呼吸潮湿急促,吻落下来。
唇舌交缠的滋味又涩又甜。厉锋眼睫发颤,觉得解白应该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的。
虽然她还没明明白白地说给他听过。
……
解白群发了自己的新号码,而且并非故意地漏掉了解昌。如果解昌发现电话打不通,辗转找詹文君或者其他人问问,肯定能找到解白。
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解昌都毫无音讯。
厉锋心情倒好了起来,烟全消耗光了,也不去买。床上也没那么折腾,被解白操爽了,就汗涔涔地索吻。
他越来越喜欢亲。这个男人初吻来得太晚,所以潜意识里总想把这些年来欠缺的次数全都补回来。
解白总是很乖,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被抱在怀里亲的时候也是,让人半点也凶不起来。
后来厉锋简直没法在她面前板着脸了。有天下班回家,他把一束花放在后座。解白问起时,男人随口说:“我看别人过节都送花。”
这束花很大,不知道扎了多少朵红玫瑰。解白红着脸颊看了眼,才忽然意识到,原来快要过圣诞了呀。
一转眼,结婚也过去小半年了。
她捧着花束对厉锋弯着眼睛笑。厉锋垂下眼眸,摸摸姑娘的脸蛋。
因为没准备礼物,解白心怀愧疚,连忙定了周末的电影。男人看到票的时候,几乎气笑了:“电影院又什么好去的,你在家把老子多操几次不好吗?”
解白软软地说:“可是我们还没在外面约会过。”
听起来就幼稚死了。然而厉锋嗯了一声,神色还是和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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