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饶了我吧………不行……拿出去吧……胡天…主人……不行了………肚子好痛………”
胡天没答,而是对着覃川满是污渍的衣服努了努嘴,覃川再次秒懂,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扒了个干净
胡天将女人重新放在他怀里,覃川将她翻了个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正对着胡天
胡天拿着花洒对准了红肿的骚穴,冰凉的水席卷而来, 被水淋到,程予默身子被激的猛地一颤,那水的温度凉凉的。
冲刷在红肿敏感的骚穴上,嫩肉被水流砸的刺痛,现如今她那里还受得了这个,哭嚎声越来越大,回荡在浴室里显得异常的凄惨
可男人却没停下,先是将阴唇上沾上的淫水和精液冲洗掉,随后猛地将花洒头贴近她的骚穴,直接开始冲刷起女人的骚穴里面来。
水流不断从穴口喷射进骚穴里,一股股凉水激射进她的深处,子宫和媚肉被凉的一下一下的收紧收缩,程予默被这疼痛感刺激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
“不要……不要不要……停下……胡天……求你了…不行啊啊啊啊…!”
被那凉水和疼痛刺激骚穴不停的收缩
而这种极端疼痛和刺激使得女人脸颊泛红、呼吸急促
双目微闭身体僵直的厉害、两条长腿被覃川架开,只能夹紧了覃川的双腿
肥臀不由自主的扭动躲避着,呻吟声嘶哑中透着一丝难以言表的快感、阵阵收缩的骚穴不停灌入的冷水,使得程予默被绑在身后的手乱抓,下体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脚下升腾,流遍全身并一直冲向头顶。
原本就被肠液灌满的小肚子又涨大了几分,被那射进去的水撑满子宫鼓了起来,直到程予默的肚子隆起仿佛怀胎四五个月了一样,男人才了停下
花洒撤开的瞬间,阴蒂已经被冷水刺激的蜷缩在一起,胡天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按在女人的小腹上,顷刻之间
带着少许白浊的水液从骚穴里冲撞开半合的阴蒂,向外喷射而出,哗啦啦的水流从骚穴中射出到地上,伴随着女人的惊叫声,刺激着胡天那颗施虐者的心和那名为快感的神经………
女人仿佛失禁了一般,大量的水液如同瀑布一般喷洒的到处都是,程予默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待遇
短短一天的时间,被皮带抽,被打耳光,被两个男人向对待牲口一样的肏,又被捆着灌肠被迫像失禁一样的喷水
骚穴中往外喷着水的快感引起另一种让她感到不安的感觉,覃川将女人放在马桶上,她意识到两人是要做什么后大叫着不行不要
手脚并用的挣扎的更厉害,可男人依旧不理,从她后穴中猛的将肛塞抽了出来,程予默强忍着当着两人的面排泄的欲望,可生理上的需求已经达到了高峰,
被调教到神经衰弱的女人也早就没了那坚持下去的自制力,终于闭着眼睛哭着大喊着,
“不啊…………别看了…………呜呜……变态……疯子………别看……求你们了……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们哪里肯从她的身上移开视线,尤其是胡天,看到女人的身子抽搐着,后穴和骚穴同时喷洒着尿液混合着排泄物,噼里啪啦的一泄千里
程予默被迫当着两人的面失禁排泄,心里最后的底线和紧绷的神经瞬间随着身体上带来的舒适感变得松弛
最后两眼一番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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