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姜萱怀疑地瞅着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你不信?郑西洲扯谎脸不红心不跳,明天我带他过来,让他认认咱家的门。我那战友可不是普通人,枪法如神,组织里的一把手。
???
他说的煞有其事,姜萱半信半疑,兴许是自己真的错怪了人,但碰见战友也不能这么晚回家吧?
姜萱拧眉:你们聊什么了?
郑西洲转头就进洗漱间,漫不经心的嗓音飘过来,男人之间的事儿,你少掺和。
郑西洲!
你老实交代!
姜萱追过去,不依不饶拷问,一个不留神,被头顶的花洒淋了个透。
郑西洲及时换了热水,水温渐渐上升,白茫茫的雾气蔓延了镜面。
唔唔唔。
乖一点,他把软绵绵的姜萱抵到墙上,低声哄道,今天是我不对,没有提前和你说一声,害你在家里等了这么久。
破天荒的听见他对自己小声道歉,姜萱愣了两秒,抬头看向他眼睛,他的眼里只有姜萱一人,这会又抵着人亲亲摸摸,动作格外温柔。
姜萱闷了一肚子的气,仿佛漏了气的气球,唰的一下全没了。
她不满嘟囔:你还知道我等你呢?
当然知道了。他眼眸闪烁,视线飘飘悠悠,落在了姜萱身上。薄薄的衣衫贴着身体,白皙肌肤隐隐约约,透出曼妙曲线。
郑西洲摸摸傻媳妇的脑袋,一边拥着她转移话题,不提这个了。最近天气冷,明天给你搞两件军棉袄。
提到过冬必备,姜萱果然顾不得和他算账,急忙提出要求:要什么军棉袄,就百货大楼刚进货的那件羊毛大衣,听说是上海那边产的!颜色也不花,灰色格纹,不出头不显眼,穿上特别有气质。
还要厚厚的布拉吉,你给我买两条裙子嘛。姜萱痴缠。
郑西洲不吭声,由着姜萱异想天开做美梦,另一边,不留痕迹剥着她衣裳,像是剥出了一颗新鲜透亮的水蜜桃。
臭流氓!姜萱后知后觉。
别动,让我看看。
郑西洲!
你要不要脸!
唔。
夜色越来越深,黑暗笼罩大地。
一晚上就被郑西洲随便糊弄过去,姜萱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清晨寒风刺骨,十二月已经步入冬季,打开窗户,冷得人瑟瑟发抖。
姜萱困得直打哈欠,黏黏糊糊钻进男人怀里,郑西洲捏她脸,醒醒,今天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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